我这一席不温不火的讲话,才真正起到了作用。
比干吼干叫管用得多,要是带着争端上台讲,又会闹得不可开交。
我这么一讲,实际上是将问题转告给大家,自问对还是错。
你爱听不听,无所谓了。
话说鲜于洞洞一路风尘,赶到几十里的乡下找到上官小朵的家。
一问才知她家里什么都不知道,听说孙女儿不见了,老婆婆急得在屋里打转。
听了鲜于洞洞的诉说,又趁夜打电筒朝四方亲戚家找。
转了整整一个通宵,都说没见过上官小朵。
老婆婆跑到五中问上官小朵的姨妈咋办,最后还是认为没准等一等,就会回来。
鲜于洞洞跑了一夜,又累又饿,加上没睡觉,回到寝室没向大家通报就睡着了。
我主持的考试如期进行,无论是反对传销还是赞成传销的学生,都参加了考试。
似乎明白了我说的话,又似乎在等某种机会。
早自习考试刚完,学校的高音喇叭就宣布上午九点开师生大会。
宣布“升学液”的化验结果,那声音有不怀好意的味道。
其实,其他班还在停课,传销活动仍在进行。
我们班最先进入又最先退出,真是莫大的笑话。
为了不误考题和开会,我强制要连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