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又有人开门,这回上官小朵站在墙边一动不动。
心头想的是,闹和骂,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开门进来的是守门妇女,她一改头一天的笑脸,虎着脸端来一碗饭,只放下就走。
上官小朵第一个想法是不怕饭里有晕药,反正是逃不掉。
这些人就是要强迫自己也没办法反抗,所以这些人决不会下什么药。
她端起饭就吃,认为吃了饭,才不伤身体是上策。
时间就这样转到第三天,上官小朵很配合守门妇女。
要大便小便都跟着妇女走,有时还笑一笑,尽管手被捆着,但她一点逃的动机都没有。
解完大小便,又自己主动回到房间。
这天中午,等急了的狗伙头子都没有等到愿出高价的用户上门来。
一狗伙对头子建议干脆大家去把上官小朵的保温体破了算了,老是卖不出去不是办法。
狗伙头子考虑了好一阵子,都没拿出主意。
他不想白白亏上万元钱,于是他吼,要嫖就上大城市里的歌厅里随便嫖,大家又不是没见过处女的人,犯不着图一时冲动吹走几万元。
他这么想,也这么吼。
只要头子不动口,狗伙们就没法。
正在讨论的时候,铁门外有人敲打。
一狗伙忙去打开看,见是五名大小不等的男人和一名老女人,也是上前天来购女人的成员之一。
狗伙让进门后,又锁好门,将这群人接到办公室。
头子一看就知道是来买人,问钱带了多少。
那老女人说全家东借西借,够足了十五万。
老女人的话,还没讲完又有人敲门,等让进来时发现是七个人,也是大小不等。
其中还是有一名女的,也比较老气。
坐进办公室一讲,才知道分别是两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