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洞洞后来直说，七中学生不过如此，高中书本就那么点点。

说在学校里天天考试，有好多题样都成了口令句，这才叫做读书。

女学生并没生气，她见我和鲜于洞洞的确出口不凡，想找难题写到纸上让我们做又没本纸。

鲜于洞洞又爬上行李架取下本纸来交给女生，女生接过本纸和笔，一连出了几道数学题。

我一看就不想做，太小儿科，让鲜于洞洞做。

鲜于洞洞一看破嘴，就说这些题我做得不想做了。

说着就在纸上只几下就画完题的答案，这些举动着实让女生吃惊起来，以为碰上了那一所中学的尖子生。

鲜于洞洞交回本子给女生，说这类题，让我们班最差的学生做也不花两分钟就要做出来，你们七中还有没有更难的题，出来我们做一做？

女生接过本子，想了许久才又写了几道在她看来是最难的题，并指定要我做。

我接过本纸看了一下，说不行，太简单。

女生坚持要我做，我提笔就像没有经过太脑反应似的做出来让女生看，这回她服了。

她不知道我们这些学生，是在老王的带领下天天考、节节考练就出来的神手学生。

她很信服地笑了，很真诚。

我和鲜于洞洞也笑了，却很伤感。

自从我和鲜于洞洞出省城来找上官小朵的消息传到老王的耳朵里后，他几乎没有看信就自个倒下去。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又有两个学生离他而去，已经支撑不起长的焦虚身躯，怎么能接受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