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鲜于洞洞事实上也在逃,但样子跟追妇女没什么两样。
幸好这些村子不成堆,都是单家独户,远远地见我们三人飞跑。
有的当地人,还笑说这婆娘又想跑,那两个男的抓回去今晚绝对要暴抖一顿。
而这妇女的男人和家里人正在屋里看电视看得欢,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一概不知。
再说了,这妇女已经在这儿生了小孩,过了这么久都没什么逃的迹象,出门收拾点什么东西也不是不可以。
我们三人的飞奔时速可达三十公里,待跑远了。
鲜于洞洞才上气不及下气地说,看来,女人玩起命来比我们男人强多了。
那女人还是不顾我们两人,不停地跑。
鲜于洞洞大声喊她停下来,没人追来,但妇女不听,逼着我们又跑,好不容易才跑进县城。
妇女泪眼汪汪地说这地方不能久留,不一会儿就有人追来。
只要是在这街上抓住,这些街上的人一样会来打逃跑的妇女。
说警————察一样要挨打,打死都有可能。
这回又将我和鲜于洞洞刚收了的汗又惊出来。
不逃又已经染上逃了的妇女,只好再逃,急急忙回旅馆取了包,出来就到车站搭去嵩县的班车。鲜于洞洞又在包里翻出一顶他自己的长摭帽子,来帮妇女戴上。
妇女一再叮嘱我和鲜于洞洞不要乱说话,否则车上的人也会无端挡下。
妇女的话一点不错,我们刚上车起程不久,那家买她的男人就追上街来了。
见四处无人,又分头搭车跟追,一边直奔卢氏县,一边就是尾随我们的班车路线追来。
我和鲜于洞洞原先计划的事情,全都因为这妇女而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