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杨杨呆站了好一会,才惊叫唤地骂着跑回自己的寝室。
她怎么也不相信鲜于洞洞的话,但又不得不承认有理由,躺在床边大哭特哭。
几名女生过来安慰也不管用,不知道过去一向明世的代理班主任咋就变了嘴脸。
有点控制不住体态,想问为什么都没了心情,难道爱情这玩意儿真就能让人变得自私到顶吗?
此时的男生寝室开始乱了套路,副班主任司马黄蜂,本来就有点对鲜于洞洞抢他意中人不满。
冲过来抓起鲜于洞洞就要讨说法,其他鱼兵虾将围过来当观众。
司马黄蜂认为鲜于洞洞有意伤他,过去帮鲜于洞洞指导是瞎了两个眼睛珠子。
可鲜于洞洞不依。
想打架?你还不是对手,咱们毕了业再打,要转到六班的时候,你在人前夸口,可是真的事情到了头,你在干什么?
是不是想将我这名负担推掉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但是,我清楚的是杨杨和白天把我留下来,你那时在干啥?
司马黄蜂这才真的知道鲜于洞洞这些天所误解他的根源,当时他是在想书记讲的保送一事。
如果保送成功,自然就比去考要稳当得多,所以才没有出面拦截。
于是松开手边回走边说,我还不是希望你走保送名额,才没有开口,很多同学都是这么想。
鲜于洞洞不耐烦地大声吼,骗鬼,都什么时候了,保送?那是书记的骗人办法。只要去了六班,她才不知道她到底讲过‘保送’两个字没有。
你居然信了这类话,这才无耻!
司马黄蜂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夜他竟会如此倒霉,取下眼镜倒在床头昏沉沉地往下睡。
鲜于洞洞骂了人,心情特别畅快,又坐下去做题,全然什么都没发生。
隔床观望的同学笑了一阵,各自上床睡觉。
他们多少明白了这几名班上的头面人物的矛盾所在,只是不说。
我和上官小朵在回县城的汽车上,商量好经过她家的村子时,一定要先回她家一趟。
这回县城的路,是要先经过上官小朵老家的村子才进县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