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朵哽咽着说杨杨骂我坏种,不配跟她同桌,我还是走了好些,不考学了。
我叹气大怒,这个杨杨,咋就一下子变得这么差,简直有病,今晚我去找她。
上官小朵立即说,不能这么做,她真的很喜欢你,有些事,你们男生不懂,我考不上学。
杨杨成绩好,又是学生会第二把手,预备党员,我的确不配。
我恼火地摇头,说都这个时候了,大灾面前,人人都在为国难而拚命抢险救灾,你们女生还有心情谈情说爱?
现在不是谈这类事的时候,你是我的惟一好不好?
杨杨不论她是什么干部,我都看不起。
但是,我问你,你是为了这些不理解你的人而活的?还是为了你和我的将来而活?
如果你是前者,我就不劝你,由你去。
如果是后者,你就得看着我,听我的办法去做,去拼尽最后一口气。
大学是我们多年勤巴苦做盼望的,眼看就要到了,怎么能够在这时丧尽勇气?
上官小朵沉默着,忧豫着,之后问我。
你不是说同学们都盼我回来,怎么会是这个盼样?
我忙解释,走的时候,真的大家希望见你回来。
可能是鲜于洞洞在回来报告的时候,不小心讲漏了什么话,
比如说你被拐了的事,然后才引起大家的变态,还有就是,也许同学们死多了,或者是他们的家人都离开这个世界了,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有心情对你我笑?
另外,我过去写信回来,特别注意被拐这字眼,从不乱写。
再说了,如果是因为拐卖这事让大家另眼看你,那一定是送鲜于洞洞走时忘了叮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