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黄蜂看了看,就推算了一下说。
应该是六百元归你,另外的七千四百元是班费,打算毕业了用这钱开一次庆祝会。
我又问,这么一笔巨资从哪来?
司马黄蜂笑了,本来不想讲,却见我非想知道不可。
就说,印刷厂捐助了十万元钱给学校,表示感谢你和鲜于洞洞解救回来他们的职工陈素英。
书记提了一万来搞了一次考试竞赛,当时我个人认为这奖应该是奖给你和鲜于洞洞的奖金,但书记用来搞比试。
就希望同学不管怎样,都要想办法争取回来,作为班费。
金铀是一等奖,学校奖了她五千,王宁和刘学各奖了一千元,这就是七千元整。
另外两千元,是学校单独奖给我和杨杨的工作奖金,应该没在这个折子里。
我一听就鬼火直冒,问这是谁的主意,司马黄蜂说是他和几名班干部的主意。
我气汹汹地将司马黄蜂赶出座位,又推到任杨杨的桌边。
转身走上讲台大声吼道。
简直是鬼扯,乱弹琴!我还没见过这样的班干部。
台下的同学一声不吭,自愿者老师也关注着我又要发什么大火。
我慢慢地缓下气来,才正色讲。
同学们,我也许是最后一次在这个讲台上给大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