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地说,留了哪一手?难道她还有意不做她的题?
留了一手!那做不起的当然要留下来。
司马黄蜂急说任杨杨就是留了一手,他在课堂上批评任杨杨,只是出于工作的需要,而不是真的,批评她,谈心,主要是消除她这些天来的心事。
这可把我给蒙住了,叫起上官小朵就走,天下居然有这样的干部。
如果全班同学都留一手,留来留去还不如不考,都只等零分,拉平了愿。
这是违背了教学规则的把戏,留什么留,全力考高分才能证明自己真正的水平。
上官小朵跟在我身后,问要不要找任杨杨单独淡。
我回头很生气地说,不用,替他人操心,多此一举,咱们抓自己的事。
上官小朵反问,可你是组织部长啊?这些事该你管,总不能拿这样的情形去对付高考吧?
我想了想才说,等一下再说,不要先下手,不然碰一鼻子的灰还找不到个谱。
这几天,我的钱快花光了,帮上官小朵买了些换的衣服和女人的专用品,就只盼父亲快点寄钱来。
不知道他是咋的,自从我到学校开学到现在,就是不来。
我有时也在想,他也许是工作忙,分不开身。
但不管怎样,该给我写信什么的,现在用的钱全是母亲给,真不知道他们两个还在闹什么嘴。
害得我不得不去求任杨杨,想支取那一千元钱来给我用。
这次是任杨杨高抬十二分,她出口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