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又体现了我们这种特殊群体中的中学生,在信仰的另一面生活着,理解着,大家只能对未来生活乐观地展望着。
讲出这种成年人的话,反而体现了我们很能面对真实生活的到来。
首先我是大人离异的牺牲品,上官小朵是被地震冷落的牺牲品。
我们两个牺牲品走到一块,难免会讲出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话来,而非甜言蜜语,山盟海誓,花前月下等等发麻的行踪。
我们都在为生活得更好而不得不忘掉这些,不得不在家庭和学校的强压下过早地成熟起来。
所以又有人说我们这一代人比前辈人聪明,比前辈们懂得竞争的残酷性,也因此才有许多有识之士惊呼社会不要强压我们这一代农村人,那样是非常尴尬的。
这个危险主要是精神寿命的危险,就像老王这个例子一样,高强度下能出好成绩是无可厚非,问题是这种强度,是造成生命在精神紧张之后的结束。
就算能在短时期内为社会贡献财富,但不会长久。
我们是不是应该在这儿,不得不希望那些急于望子成龙成凤的父母们,千万不要过早地压自己的孩子去学写、学唱、学模、学画、学弹呢。
这种后果是不是压缩了自己孩子的生命呢?
会不会有什么破天荒的伟业传奇般地发生呢。
或许,不如让他们自由地生长。
有了这些,我又才发现自己是成熟的中学生,但绝不是一名不合格的人。
上官小朵在桥边站了好久才回过神,说她真的找到了未来,找到了女孩子们都渴望想找到的东西。
她追上我就说,以后我不再讲这类你不爱听的话,希望你不要怪罪我。
我正色说,你的话也很正常,不必为这些犯愁,安心等高考通知,如果都上了大学,还是最希望你的其他亲人站出来支持。
没有必要因为一地震而抛弃了不闻不理,责任未尽,这就是大人不对。
回到学校,我让上官小朵回寝室息一息。
她不肯,要去教室里一人坐坐,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