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问,难道?真的他?出了什么事?没有必要这么为难吧?
书记的相公起身来,好像很伤心地走到里间屋去了。
书记看了一眼,又回头来对我说。
我和老王将你家里发生的事保密了一个学期,就是怕你知道了一下子将成绩跌下来。
而且一直重整不起。
我放下筷子意识到一些不该想的事,也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上来。
书记移动了一下身子,说。
你爸爸已经过世很久了,也许他的坟上快长满了野草。
我立即打断书记的话,不可能!老爸他不可能死,不可能,地震的□□我看了的,没有他的名字。
我在吼的同时,心都快裂了,止不住地直起胸口来。
我父亲是我惟一的精神支柱,他怎么会一下子说死就死了呢?
我刚想直起身来走开,可腿老是发软。
书记过来拍我的胸口,让同样吃惊的上官小朵抓住我的手掌。
这时书记又说她是受老王的托嘱,不能告诉我是第一,认领我这名孤儿是第二。
说老王吩咐的,不到最后决不能讲出来。
我已经默默地长泣不止,眼中泉涌,两脸颊成了沟渠。
因为,我这一生最敬重的人,就是我的父亲,他干什么都兢兢业业,勤勤垦垦,从不多讲一句费话。
经常都眼巴巴地将我送到村口,让我使出浑身解数来读书,从听不到他讲一声‘苦’字。
父亲还常在信里面教我学会许多为人之道,奋斗的精神。
怎么能接受这伟大形象的焚灭,连连管不嘴说不可能。(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网址: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