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峰抬头向不远处的一个山头看了下,不论是视线还是天眼,都看不到那里的情况,但他就是有所感觉,那里隐藏着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我去把他揪出来。”文文睁开眼睛,询问道。“不用,让他看着吧,有些东西,需要一个见证者。”杨峰笑了笑,阻止了女儿动手,继续他的审讯工作,让你多,进展有点慢了。诡异的事情,不止对面山头那个人看到了,也有不少人收到了消息,一时间众说风云,有人在怀疑,杨峰根本就没受伤,这是一个圈套,也有人在怀疑,这是杨峰的垂死挣扎,可不论是那个结果,对于想杀杨峰的人来说,这都不重要,他们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就此打住撤退,就当从来没有接过这个任务;另一个就是继续任务,趁他病要他命,赶紧的行动。很多人选择了第二条,也有聪明者选择了第一条,不得不说,聪明的人活的久,可不聪明的,好像各有各的理由,是必杀杨峰的理由,上河村那是人间炼狱,他们不敢去,现在杨峰主动跑出来送死,他们再不抓住机会,那就太废材了。这些人是废材吗?杨峰觉得是,但不全是,就上来杀他的这些人中,有对半实力都比不上上河村保安队的一个小队长,就这样的人都赶来挑衅他,不是找死是什么,还没等他们接近,就被皮皮给炸的飞了起来。一轮爆炸之后,能够站着的人,除了杨峰他们,就剩下了五个,这种筛选方式,好像残酷了一点,剩下的五人分散站着,看着皮皮,他们终于意识到,出手的不是杨峰,而是被他们认为是一个牵制的孩子,心底说不出的惊讶,不接受吧,这是一个事实,接受吧,可怎么也接受不了。不管受的了,受不了,这必须是要承受的,皮皮停顿了一下,再次爆发,对五个人分别出击,不得不说,这个小家伙贪心了点,杨峰也没有指正批评,有些东西,只有他自己明白,才是真正的明白。看杨峰没有出手的打算,坐那里看戏,五个人很有默契的把皮皮合围,展开了进攻时的待遇,皮皮咧嘴乐了下,纸扇一挥,空中的元素又发生了爆炸,五个敌人前仆后继,左躲右闪,没有一个能够接近皮皮的,反倒是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倒地,被炸飞就再难起来,起来又能干嘛,被再一次的炸飞?“好手段,佩服佩服。”一阵爽朗的笑声,人未至声音先到,掌声送上来,一个身穿红色休闲服的金发年轻男子走了出来,从这个人的行动速度来看,这是一个高手。“小心!”杨峰叮嘱一句,继续他的事情,他没打算出手,这场战斗是属于皮皮的。“爸爸放心!”皮皮笑着答应一声,纸扇一挥,红衣男子身体就飞了出去,不是炸飞的,而是人家自己跑的,不得不说,这个人真的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儿,立马闪人,竟然躲开了皮皮的这一击。皮皮笑了笑,这样才有意思,像前面那些,一击击倒,那他还有何乐趣可言,还不如去打保龄球好呢,皮皮身形一晃,主动杀了上去,诡异的步伐身形一转,从红衣男子身边划过,红衣男子就被炸飞而来,这一次他避无可避,只能来个自由落体运动。“轰!”皮皮的强悍,这才显露出来,人躺在地上,还不急起身,就是一股冲击波,红一男子飞了起来,忍不住张嘴吐出一口鲜血,空中撒下一道血线。“太没创意了,竟然剽窃我的创意,不过哥们儿你牛,我是喷别人的血,你是喷自己的。”杨峰打趣道。没有笑,也没有欢呼,只有默默躺在地上的人,不算少,也不算多,杨峰摸出一个望远镜,向隔壁的山头看了看,一切平静,没有他想象的火拼,看来那边位置挺多的,可以容纳多个狙击手。“啊!蛇。”一声惊呼,杨峰现在可以确定,那边真的有人,惊呼声,惨叫声,枪声,夹杂在一起,最后慢慢的平静,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想来那些人都完蛋了。伤心?失落?气愤?此时该有什么样的心情,谁也说不准,死的伤的躺了一地,杨峰躺椅上做大老爷,皮皮做大少爷,文文则是安静的躺着,对这些事情,看样子没有多大的兴趣。的确,文文对这种事情没兴趣,没有势均力敌的实力,战斗起来,那就是一面倒的屠杀,就好像一方是切草机,一方是草,人只负责往切草机里塞就是了,最终出来的都是成品。山顶激战,没有观众,但消息却传了出去,传的很快,细心人会从这有点盲目的情况下冷静下来,有些钱不是那么好拿的,而且还是没法儿退的钱。杨峰不差钱,他这会儿已经搜刮了上亿资金了,别说,这些人还挺有钱的,不过也有穷光蛋,这类人占的还不少,对此杨峰想到一句话——今儿有酒今儿醉,明儿美酒喝凉水。人生就是如此,当需要你的时候你不来,不需要你了,你跳出来碍人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人,要有底线,要有规则,除非你有打破这一切的权利和能力,而恰好,杨峰他们就有此能力,所以杨峰从来不讲什么规则规矩,在他的世界,规则都是他制定的,不服气你看不来,但来了不杀你就是我的不对了,所以那些狙击手全都被蛇咬死了又等了会儿,确定没人再来送死,杨峰笑了,事情该结束了,胜利,又是属于自己的,享受胜利的成果,这不分男女老幼只是,看谁能享受的更多,更好而已。战斗结束了,没有人再愿意前来探察下杨峰是否真的受伤,反正这对他们来说不重要了,别说杨峰有可能是毫发无损,健康正常的不得了,就说杨峰有点问题,身体受伤了,这恐怕也不是他们能对付的,做人有自知之明可以活得久一点,可惜懂的这个道理的人,一般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