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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两人的说话声实在太大了:“听说这程家私底下跟袁四爷攀了不少交情,程东家是有把握才送请帖过去的,这次袁四爷十之八九会来。”
“我听说这婚事本来是订下两个月后的,突然收到请帖我都愕然了,难道是――”
“就是呀,要说这婚事订得快不如说订得巧,听说这袁四爷月底就上京了,婚期订在这下旬就是为了找个名目邀袁四爷在人前露一脸子。”
“这么说,这次皖师军粮的单子他程义是十拿九稳了。”
“我看就是啦,不知这袁四爷是什么来头,连官府的生意都一把抓。”
“我也是只听闻过此人,听说岁数也不大,今日可要下足眼力看准了,搞不好还能让程义引见引见。”说着两人呵呵的大笑着远去,独留树萌下的人享受片刻的宁静。
林妯香的夫家看来的确如听说的般,门户相当的大,那流水席都摆到了堂外。人声鼎沸,酒是上好的醇酿,茶是名品,一桌的菜色足以让普通的百姓吃上十来顿了。
席间相熟的陌生的,皆频频举杯,开怀痛饮。方雄志却醉翁之意不在酒,自从一个男子入堂后,他就频频关注住他,见程义接过他礼品后,就没再往前些酒席敬酒,一直没有离开过此男子半步,他已经十足肯定此人就是袁四爷。
他见很多生意人都往主席那桌去敬酒,看来有此意的不单单是他方雄志一人,他也连忙往杯子里酌满满的一杯白露,移步上前。
程义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此一出,见众多来宾都一窝蜂蜂拥而上,来到自己跟前,名为敬贺,实则是跟身边的袁括套近情。
觉察到了袁恬面露不欢之色了,可下去可就不欢而散了,他借口要袁恬代为鉴定一下刚得手的一副字画,将他引出席外,领着他往书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