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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闻言,轻挑剑眉挑,说道:“所以呢?”
面对着眼前这个一脸深意的男人,了王爷拉下了他那向来尊贵的脸孔,说道:“殷庄主家大业大,现在筹银一事已逼在眉睫,只望殷庄主能仗义疏财,捐上五十万两白银,用以造福蕲州一带的百姓。”
什么为百姓造福,什么剿灭作乱的贼寇,了王爷将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的,实则是在掩饰自己的过失。
皇长子寿王爷不知何故在寿王府中一命呜呼,皇储之争随之而来,也越发的紧张。他周显当然也对天子之位虎视眈眈,在早朝之上他听闻这蕲州贼寇之事,显然已经威胁到朝廷,成了父皇的心头大患;于是他自动请婴往淮南道蕲州押送官银,一切皆为了能立下汗马功劳好在父皇跟前领功。
然而怎么也料想不到这官银在中途就已经被劫走了,这让他的面子没处搁置。这五十万两白银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为免惹得龙颜大怒,他思前想后,只有这个男人能帮得了自己,于是就厚着脸皮来了。
他早已打下了如意算盘,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已经辞了官,然而他在朝中的势力依旧还是相当的庞大的。
而且他殷家财力十分雄厚,以这男人的财势,自己若与他多多往来,攀上交情,将他拉拢到自己的一方,对他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然而这一切都得看这个男人的意愿,对于这个性情极为难测的男人,他也是没有半分的把握,只能来碰碰运气。
男人听他一篇长论,也不言语,只是别有深意地望着他,直盯得他后背发冷。
半晌,才闻得男人那低沉的声音冷冷地说道:“我看王爷是走错地方了吧?我这儿又不是国库。”
他这话已露骨地表明了立场,周显却不肯就此罢休,但见他陪笑着说道:“殷庄主,你殷家的家业如此之大,这五十万两白银对于你来说也仅是小菜一碟,何不行个方便,日后我了王府必会记住贵庄的恩情。”
然而男人始终纹风不动,他轻声道:“王爷,要知道殷某也是一个商人,商人只会敛财却从来没有散财之说,看来王爷是来错地方了。”
他这话说得了王爷的脸一会青、一会黑,再也顾不上与他如此打太极,但见他不由得高声吼道:“殷臣,你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伸手帮我这一把?”
男人伸手轻轻托着下颔,淡淡地望着他说道:“要我殷某拿出真金白银那是没可能的了,若是王爷肯留下你那匹血汗宝马,那我就考虑将殷磊借你用几天。”
王爷闻言不由得大喜,他虽十分珍惜自己的那匹难得一见的血汗宝马,然而现在至关重要的还是将五十万两白银给弄回来。
他本是可以上京调兵的,然而重兵一调,这事必定会弄得沸沸扬扬,若传到了皇上的耳中,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他知道非常清楚殷磊掌管着殷家的一支护卫兵马,这支护卫军都是从前跟着殷臣出入战场的将领,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勇士,既然殷臣允诺殷磊帮他一把,那就等同于将那支护卫军借给他。
有了这支队伍,要从那群匪徒手中将白花花的银两给夺回来,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殷臣,这个男人,虽没答应给自己白花花的银子,实际上已经是伸手拉了自己一把了。
深怕他一个不爽会将这个大便宜的交易给收回,他他赶紧说道:“成交……本王那匹血汗马此刻已经在贵庄的马厮内了,从此归庄主所有便宜是了!”
一支银针扎下,宁静君悠悠地转醒过来,茫然地睁开眼脸,映入眼前的是一张步入中年的男性脸孔,再来就是一张两鬓花白,脸颊有着浅浅的纹路的老妇人脸。
眼前的两人尽然是陌生的脸孔,一时间令她茫然,额头传来一阵的刺痛,她不由得呻吟一声。
“娘……”耳边传来一声稚气的声音,静君循着声音回过头去,但见儿子双眸通红,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
宁静君忍住身上的不适努力地冲着儿子轻扯一个笑容,并低声唤了他一声:“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