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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我家小姐她没了……被姓叶那个女人害死了……”
“那姓叶那女人是一只白眼狼,一切都是她作的孽,七年前也是,如今也是……我要她填命,要她填命……”
“是她诬蔑了我家小姐,其实与赫连公子有的是那个女人……我家小姐是冤枉的,姓叶那女人罪孽深重……我也是……我也是……我这老太婆不死了也没有用。”
“她杀了赫连公子,又诬蔑我家小姐,我……我……我是因为有把柄抓在她手中,才将我家小姐陷害的……”
“我那该天杀的儿子啊,当时二娘疯疯癫癫的,我那不肖子见了她,便起了色心,要遭踏人家,然而二娘却在关键的时候清醒过来,拼了命的反抗,我不肖子见状,便害怕了,竟冒然将二娘杀害了……杀了便罢,那没用的东西竟找我这当娘的去为他藏尸,我不想我儿子偿命,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当时情急之下,没有多想,就与他合力拖着二娘往后院的那口枯井去,却不料被叶峥华那女人碰着了,她用这事威胁我……我……我是不想我儿子葬送了性命,被她逼着做了许多泯灭良心的活,最终连那对我恩重如山的小姐都被我害了……我就算死上一百回、一千回也赎不了这罪啊……”
“小姐命大,回来了,可那女人还不肯罢手……要将她往死里折磨,没了……什么都没了,如她所愿,小姐死在柴房里头了……她叶峥华做尽丧尽天良之事,还想要风光下去……不……我偏不让……都死吧,都抱在一道死吧……”
那声声沙哑的告白在殷臣耳边不停地回旋……他的心绞着痛……
“如她愿,小姐死在柴房里头了……死在柴房里头了……”这一句话直刺他的心窝。
“不……不……”殷臣疯一般往琼苑狂奔而去……那刚毅的脸因恐惧而变得扭曲……怎么会……
怎么这样?一切到底是哪里错了?
他来不及整理头绪……被她已经丧命的消息骇住了……
不亲眼目睹,他绝不相信……
疯一般冲到那一片死寂的柴房,望着那上了锁的木门,他却畏惧了,人就在里头吧?一门之隔,里头等待自己或许是一具僵硬的尸骨……
这一瞬间,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个男人,却畏惧了,这一瞬间,他不敢面对现实……
他怔怔地站在门外……久久没有动静……
袁恬焦虑地唤了他一声:“庄主……救人要紧……”
“砰……”的一声,他一脚踹开木门,往那了无生气般瘫倒在地上的血人冲了过去……
在碰到那冰冷的身躯之时,他双眸的恐惧莫名放大……放大……
张着嘴想要唤一声怀中的血人……但他却怎么也找不着声音……
袁恬也不由得被他怀中女人的惨状震摄住,他见殷臣几近失控,赶紧冲上去,伸手紧紧地按住那脸如白纸一样的女人的人中,再屏住呼吸伸手往她鼻门一探……
“庄主……还有气,快……快……救心丸……”
殷臣猛地清醒过来,急急地伸手探入衣襟内摸索着,将衣襟内的药瓶子掏出来,他望了望怀中那张苍白如纸的脸,神色过分的紧张让他双手抖动着……
张口咬开瓶盖,抖着手却良久都没法从瓶里头将救心丸拿出来。
华洪在一旁不由得急了,开口道:“庄主了你不要急了”
袁恬闻言,一把将他手中的瓶子夺过来,倒出一颗药丸来,并伸手钳制住这俺俺一息的女人的两边嘴角,逼着昏迷中的她张开嘴,将药丸放了进去,再伸手往她喉间一按,助她将药丸吞了进去。
他利落地完成这几个连惯的动作,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