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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她如遭五雷轰顶。
大事不妙了,她紧紧地抱着沉睡中的儿子,连日来儿子病情反反复复,此刻身上还高烧未退,额头火辣辣,她知道此刻唯有峰儿是能救他,这儿子是她最终的筹码。
于是她紧紧地抱着儿子,喃喃说道:“峰儿……峰儿……你可不能有事啊?娘日后就什么都靠你了。”
他知道了……他会如何对待自己?
想到这些,叶峥华整日惶惶不可终日,面对外头那些卑微的奴才们私底下窃窃私语的讨论,她更是怒不可竭,暴跳如雷地冲着众人大发了一阵脾气。
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自己与她儿子关在里头……
直到听她儿子醒过来唤了她那一声娘,叶峥华的心彻底镇定了下来。
四名官兵凶神恶煞地冲进来之时,叶峥华愣了一下。
她冲着这四名冒然闯进屋的官兵吼道:“大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得你们胡乱闯进来。”
一名官兵瞪目上下打量着她,问道:“你就是叶峥华吧?”
叶峥华一怔,莫名地望着他问道:“我是,怎么了?”
“这殷家庄的庄主派人来我们府衙翻了案,将七年前那桩杀人案重新提上堂,并指证那凶手便是你……你速跟我们回去吧……”
闻言,叶峥华顿时脸色发白,怎么会?她以为那男人会来质问自己,到时自己来个佚口否认,反正奶娘已经自尽了,来个死无对证。
她知道他是不会狠下心来对自己怎么样的!
然而她怎么也不曾想到,那男人连问都不问,就直接要将她投入狱,不……不……她叶峥华是何许人,怎么可以坐牢,她是堂堂殷家庄的五夫人,是他儿子的亲娘……
她与他有斩不断的血亲。
叶峥华咽了咽喉咙,强作镇定下来,冷冷地望着来人说道:“我没有犯罪,我没有杀人,再说了,这已经是七年前的案子了,你们又有何证据……”
“有没有证据,你上了堂不就知了。走吧……”一名官兵已经失去了耐心,不客气地上前欲押着她出去。
“不……不……我不要跟你们走……”叶峥华挣扎着,却一把被来人钳制住双臂直拖着往前走去。
沿途,她琼苑的丫头以及仆役都好奇地走出来望着她,却皆在被她怒目相向后,害怕得都作鸟兽散去。
被押着一路往前走去,叶峥华心中的恐惧渐渐放大,她怕了,她害怕坐牢,顿时,她歇斯底里地吼道:“放开我……放开我,听见没有,你们这班身份卑微的莽夫,胆敢对本夫人无礼,看清楚,我可是殷家庄堂堂的五夫人,你们抓错人了,抓错人了……”
然而她这疯一般的吼叫却半点用都没有,顿时,眼看已经被人拖出了琼苑,沿途不少庄里头的下人都聚在一道冲着她指指点点。
叶峥华脸色苍白如纸,她张牙舞爪地吼道:“不……我要见殷臣……我要见殷臣……”眼看着就要被押着往左方的长廊而去,而右方便是聚尚轩,她要见他,只有他能救她。
“快……追……”另外三名官兵匆匆追在她身后。
殷臣静静地望着桌上的那一柱香―
直到檀香烧尽,他迅速地走到那浴桶前,将泡在药水里的人儿打横抱了起来,匆匆走到床榻上,将她安置在那张早已经备好的锦褥上,他抓起起这张锦褥轻柔要为她拭去身上残留的药水,神色无比的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