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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慕青却不依地侧过身,双臂反倒将那匹绸子抱得更紧,并说道:“凭什么要给那个低三下四的女人?”
“是啊了”二夫人也走上来,对着赵婉心劝说道:“婉心,这么好的绸子,怎么可以送给一个下人,你爹他是昏了头,难道你也跟着发傻吗?”
“就是。”三夫人柳夜蓉也难得与二夫人站在同一阵线。
赵婉心望了望她们,喃喃说道:“但这是爹爹说了,这是要给静君姐的。”
“大人肯定是懵了,那姓宁的女人是什么人?你们也应该听说了吧,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不守妇道,听说她还勾……引了自己的妹夫,在大街上当众被她妹子泼了尿水呢。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大人是瞎了眼才对她另眼相看。”三夫人绘声绘色地说着,仿佛她亲眼见着她口中的女人给人泼了尿似的。
听了这话,赵婉心的脸当场便绿了。
她见她娘亲也附和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如果让人知道我们赵家与她这样的女人过往甚密,定被人笑话的。婉心,日后你也少些过去找那女人,最好别再来往了。”
“你们全都胡说八道,静君姐才不是这样的人呢。”赵婉心大叫一声,说完后,她冲着赵慕青伸出双手,一脸凶狠地说道:“给来,这匹绸子不是给你的。”
赵慕青也不是吃斋的主,脸一横,拨高音量大声说道:“我就不给。”
“你给不给?”
“你凶谁啊你?你以我会怕你吗?我就不给,我就不给,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给不给……”
“不给,这是我的。”两人争得面红耳赤,顿时扭打成一块,几个夫人见了,连忙上前劝架,顿时大厅一片混乱……
站在一旁的总管不由得摇头叹息……这赵府的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凶狠啊?
天气已经暗了下来,忙着做饭,忙着给儿子烧热水洗澡,忙得焦头烂额之时也忙得忘记了一切的烦恼,用过饭后,宁静君将洗碗后的装馊水的馊水桶提到门外。
同住一条巷子的一户人家养了好几头猪,总会上门来收这些馊水用来喂猪,所以她都将馊水桶放在门外……方便他人的同时也方便了自己。
吃力地提出门外,却见一名男子茕立在门外的梧桐树下,那模样,已经在那里站了许久。对方一见她走出来,并痴痴地向她望过来。
宁静君看了他一眼后,沉默地将馊水桶放在门外一角,随即默默地转头欲走进院门。
“静君……”梧桐树下的男子急了,低声唤了她一声后,匆匆走到她的身后。
她默默地转头望着他,但见他一脸愧疚地说道:“她到市集上去找你闹事的事我听说了,听说她还向你泼了……泼了……”
说到这,金庚信实在说不下去,不由得急了,慌忙说道:“静君,真是对不起……你还好吧?。”说罢,这个男人伸出手来欲要去抓她的手臂,却被她一下子侧身避了开来。
“我很好。”宁静君淡淡说道。
她本欲就此走进屋,不再理会他的,但转念一想,她还是仰起头来,定定地望着他说道:“如果你对我还心存一点愧疚的话,那么,就请你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们金家与宁家与我再无任何的瓜葛,我宁静君高攀不起,也惹不起。”
说罢,她冷冷地背过身去。
金庚信听后,不由得急了,他一把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做出如此了格的行为来,宁静君大惊,疯一般挣扎起来。
感受到怀中娇弱的身躯,金庚信顿时失控了,他紧紧地钳制住她的身子,急急地说道:“静君,我不能放你走,我悔不该当初,我真的后悔了,当时就不应该放手的。”说罢,他还亲昵地将脸往她的脖颈间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