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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人不耐烦地催促着她道:“吵死人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陈大嫂一脸不满地下了炕,披上外衣匆匆走到院子:“谁啊?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了门,见到站在门外的锦衣男人,不由得楞了一下,随即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啊?”
殷臣望着她,问道:“嫂子,我妻子跟你们上山砍柴了,可如今都还没回来,你可知道她在哪啊?”
陈大嫂一听他口口声声地说我妻子、我妻子的。不由得轻蔑地勾起嘴角,随即没好气地望着他说道:“你又没给我钱让我照看着她,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再说了,她有手有脚的,走哪去不成啊?”
男人心急如焚,也不计较她这极不敬的语气,直追问道:“那能告诉我,你们是上的那座山砍柴啊?”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扫了门外这一大一小两人一眼,说道:“我警告你们,不要再敲我家的门啦。”说罢,她毫不客气地当着男人的面关上了院门。
随即还从里头传来一阵抱怨:“这么晚,还让不让人睡……真是的,扰人清梦。”
男人吃了一闭门羹,站在门外一脸的阴冷。
“爹,怎么办?”站在他身旁的孩子,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袂,眼泪汪汪。
男人沉着气走到隔壁一家,又举手敲响了门。
一个中年汉子打开门的一瞬间,殷臣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瞬间将这中年男人提起来,逼问道:“告诉我,今天你们上的是哪座山砍的柴。”
突如其来被人抓住了胸襟,这中年汉子一惊,抬头见这个男人一脸的阴沉,那阴鸷的眸子充满了杀气,他不由得大惊,赶紧交代道:“是……是北凤山……”
男人听了,松开了手,转过身拉着身后那孩子手往深巷走去,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渐渐地隐没在黑漆的夜里。
这中年汉人一把瘫倒在地,惊魂未定地拍拍心口,喃喃说道:“这半夜三更的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撞着鬼了?”
外头终于平静了,陈大嫂躺在炕上,捂着被窝,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之时,外头却不依不侥地响起了第三次急切的敲门声。
她身旁的男人已经睡得直打呼噜,她极不耐烦地冲出去,拉开门正欲破口大骂之际却见门外站着的竟是两个穿着衙门官服的官兵,她不由得一惊,赶紧收敛起那泼辣的神色,冲着门外的两名官兵讨好一笑,问道:“官……官爷,这么晚了,您们是有什么事吗?”
一名官兵看了她一眼,口吻极不爽快地追问道:“说,你对门那女人是和你们一道上山去的吧?”
陈大嫂抻手拢了拢披在身后的外衣,陪笑着道:“好像是的了!”
“什么好象,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是不是想糊弄咱们啊?”
一听,陈大嫂不由得急了,慌慌张张地说道:“不了不是,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小的也不敢随便糊弄官爷您,她是有跟我们上山了。”
“那你们回来,为啥就她就没回来,听说你经常为难人家,你给我老实交代了,是不是你们当中有人谋财害命呀了”
陈大嫂一听,顿时慌了神,急急地否认道:“不了小的哪敢啊?官爷冤枉啊!谁会害她呀,再说了,就一个寡妇,过得比我家还要寒酸呢,也没有什么钱财让人谋害的了就是那模样长得……”
说到这,她住了嘴,不敢再添油加醋,神色慌张地匆匆回头,欲往屋里头去唤她的男人出来。
门外的官兵看破她的意图,一脸不善地问道:“怎么?想往哪儿去啊?大嫂,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不了我没有,当真没有。”她急得几欲哭了出来。
两名官兵见状,相互对望了一眼。
“去吧,你进去将屋里头的人全给我叫出来,我们要逐个查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