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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才刚出门的,就是见他出去了,她才想起要抹药,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快便折了回来,自己如此的窘态被他碰了个正着。
宁静君顿时涨红脸,慌忙抓起盖在肚皮上的被褥覆上那仅着肚兜的身上,一脸尴尬地冲着他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这男人明明留意到她的不自在的,非但没避嫌地走开,反而大摇大摆地往睡炕走了过来。
这段时日,虽然这个男人天天与她同榻而眠,但因为她的坚持,他始终没有雷越鱼池一步,有时会抱抱她,偷一个吻,但这些举止也仅是发于情而止乎礼。
此刻这男人神色威严地站在自己身边,令她觉得自己此刻展露在他眼前的模样异常的狼狈,特别是没来得及拉过被褥遮掩的后背此刻一阵的透凉,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赤……裸,这男人却光明正大地注视着自己,让宁静君全身的神经都不由得绷得死紧。
“是要上药吗?”男人问道。
宁静君没敢看他,只是轻轻颔首,却不知道自己此刻怯怯的神色充满了娇羞的女儿态。
她怎么也没想到,下一刻,他会说:“伤在背后,你自己的上药不方便,我来帮你吧……”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开口拒绝,直到他一挥衣摆,一把坐在了她的背后……
四周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看似沉静,内心地有些紧张,身后久没有动静,她没敢回头去看,只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的背。
这一刻,她真后悔方才没有一言回绝了他。
好一会,殷臣用手指沾了些金创药往她那白皙光滑的后背抹去,那冰凉的药碰到她的背的一瞬间,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猛然一震。
殷臣喉间一紧,手指停了下来,深邃的双眸忆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痴痴地望着她,良久……他方咬牙镇定了下来,再度将手指上的金创药往她背上抹去,女人的身子再度一震。
她过度的敏感反应让殷臣的心颤抖着,手指缓缓地顺着她的肌肤将药膏抹均匀,在这轻柔的动作间,情愫在两人间暗暗萌生……
男人一怔,唤了她一声:“君儿……”
然而这女人却狠心地一把将他的手给挥开,随即她一把将身旁的被褥扯过来,紧紧地将她那美好的胴……体裹住,颤着唇对着他说道:“你可不可以出去了”
他凝神望着她,却是不语。
她神色不安地望着他,紧张开口道:“求你了……了”
那一个“求”字让殷臣微愠。
他定定地望着她,只见她神色坚决却是没有再回转的移动。他没再强求,一咬牙,站起来,抛下她宽步走了出去,门关上之时那“砰”的一声巨响彰显了他的怒气。
宁静君紧紧地抱着被褥,泪眶却是一阵的通红,一股酸意往鼻门涌上,她吸了吸鼻试图压抑住,然而泪水还是夺眶而出了她只得用力地攥住手中的被褥,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方才她是动心了,直至如今她的心还依旧怦然心动,她知道自己很渴望他的拥抱,甚至渴望再度成为他的女人,但她更知道,一旦自己这回依了他,那就代表了放弃了一直以来自己所坚持的东西,那么这两年来的挣扎却又是为何?
她当真是不愿意回去从前的那种日子,她知道的,这个男人家大业大,在殷家庄还有一房妾室等着他,或许日后他还会再娶。
她喜欢如今这无所约束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了点,但不必累着了心,她真的不愿意跟他回去那个金丝笼一般的牢笼,那里的确是美、是华丽,是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但一旦回去了,就要应对往日的种种,太累了她怕自己承受不了,要过这种平静的日子不可能的,她的心负荷不了。她怕,怕自己会再度跃进火海,与其到最后弄得鱼死网破,就不要让它开始。
经历往日的种种,她早已经失去了信心。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