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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低下头黯然神伤。

“那日程儿臣妾也不知道，便让人出去寻找，可谁知，人已回不来了，臣妾宫中的宫女看见是娘娘身边的冬芸叫了出去。”

年贵妃迟疑了一会。

“这……本宫的确没有叫冬芸去过，皎常在怕是弄错了。”

她显然不相信白皎皎说的话。

连妹妹都不叫了，白皎皎也看出来年贵妃心里是不相信她的，但她觉得这是唯一的线索，她不想放弃。

白皎皎突然跪了下来。

“娘娘，臣妾知道冬芸是娘娘的人，怀疑她就是怀疑娘娘，但是臣妾待程儿如亲妹妹，如今我二人确是阴阳两隔。”

年贵妃看见白皎皎这样子她也有些心软。

“好吧，本宫知道你的心情，与本宫一起陪嫁的丫头刚入宫没多久就生了一场重病，没几日便去了。”

其实她心中刚开始也有怀疑过冬芸，但冬芸刚来的时候她观察了两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认为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那皎常在想如何做？”

见年贵妃有心思帮自己，白皎皎欣喜。

“娘娘一会等冬芸进来，不必说话就可。”

年贵妃思考了片刻。

“那如果证实了不是冬芸，那本宫岂不是……”

“娘娘放心，到时候臣妾任凭娘娘处置。”

听到白皎皎这样说，年贵妃也便答应了她的请求。

随后冬芸端着糕点走了进来。

“娘娘，糕点来了。”冬芸恭敬的将糕点放到了茶桌上。

白皎皎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站起身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娘娘这宫里的糕点可真好吃，臣妾身边以前的宫女程儿也喜欢吃这些糕点。”

冬芸听到苏程儿的名字脸色突然紧张心虚起来。

白皎皎见她神色微变，果然，程儿的死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冬芸，不知你那日在做什么？”

被白皎皎突然一问，冬芸内心不安起来，“回常在的话，奴婢那日，那日去御膳房给娘娘拿糕点。”

白皎皎冷笑一声。

“我刚才并没有问是哪天啊，冬芸怎么知道我问的是哪一天？”

看见冬芸的反应，年贵妃也产生了怀疑。

冬芸心中更加慌乱突然跪下，方才她听到白皎皎突然提到苏程儿，心里心虚便没仔细听。

“皎常在恕罪，是奴婢，奴婢方才没有听清。”

“我身边的宫女苏程儿那日被人推入湖里，有人可是看见是你把她叫了出去。”白皎皎眼眸仿佛把她盯穿一般，让她心中慌乱不已。

“奴婢没有，奴婢，奴婢那日根本没有见过苏程儿。”

倒是个嘴硬的，白皎皎见她这模样，心里没鬼才怪，想必这冬芸也是第一次害人吧。

“哦？冬芸姑娘害怕什么？我又没说是你做的！”

冬芸的心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