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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嫔拧眉,“就算他被刺时是躺着的,这也证明不了贤妃什么啊?”
贤妃立即回头,冷冷的瞪了她一眼,雅嫔撇撇嘴,“他不是说了他先是被刺,后又躺倒的么?”
白皎皎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这个雅嫔盯她盯得到是挺紧的,这等话都打听出来了。
扶着小兰的手,白皎皎慢慢站起身,应着一众都疑惑的眼神,她令小冬举起另一件衣服。
她解释道:“若是此人曾猛地摔倒过,那他的衣服上,便会如同这件衣服的血迹一样,是呈上弦月状。当然,众位若是不信,可以回去自行验证一番,侍卫是皇上的人,众位总不会以为,本宫会在这血衣上做什么手脚吧?”
雅嫔却还是有些不服气,“自然信得过皎贵妃,只是当时贤妃一离开,吕成就被人刺了,总不能是他自己刺自己吧?要是吕成真的想栽赃贤妃,大可当着贤妃的面,这样贤妃也就无从抵赖了呀。”
白皎皎听后,看向千墨寒,道:“刺伤吕成的银钗,是碧儿从贤妃身上偷出,然后暗中留下的吧?”
千墨寒点了点头。
那碧儿已经毫无求生之意的瘫在地上,听了这话,面上却没什么反应。
白皎皎收回目光,“这碧儿是宁贵妃的人,从贤妃身上偷了银钗,又诓骗出雅嫔,目的就是想让贤妃成为第一嫌疑人,若是被贤妃亲眼目睹吕成自尽,那吕成栽赃本宫的事,自然会露出破绽。”
“二来,吕成还想拉本宫下水,只是可惜他们没想到皇上会对本宫深信不疑,根本没有怀疑本宫会杀人灭口之举。”
贤妃听得有些坐不住,“皎贵妃,那这吕成当真是自尽的?他既已求死,又为何留了一口气?”难不成,这一步都算计好了不成?
孙兴旺收到叶昀示意,命人把一个匣子拿了上来,旁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吕成面上却是一变。
白皎皎满意的收回目光,那吕成却阴阴一笑,“奴才到是真想知道,为何皎贵妃会怀疑是奴才自己刺的自己?”
当时她进里面不过一会,面上也丝毫未表现出什么,若有证据,当时为何不拿出来?
白皎皎看了一眼,紧盯着她的贤妃,才淡淡道:“大量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时候,从来都不是掉出来或者漏出来的。血液会喷射出来,四处飞溅,溅到其他东西表面或人身上。”
又转向吕成,“当时碧儿留下银钗的位置,让你也无法在贤妃眼皮子底下行动,想来应该是跟你的身体状况有关,让你无法敏捷行动。”
“贤妃又离你很远,若她叫嚷起来,侍卫立刻便会出现,所以你当面根本无法把血液栽赃到她身上。若是贤妃杀人,身上却没有一点血迹,是绝对说不过去的。”
“而你宰杀过牲畜,自然知道此事,也知该如何避免血液喷溅。舍远求近下,便只能做下她悄声杀人后,才逃离现场的假象。所以你制造出贤妃用本宫的银钗杀人,构陷本宫,但不想你留了一口气,说出贤妃才是凶手的假象。”
贤妃目露恍然。
白皎皎接着道:“至于为何要留一口气,要拉贤妃下水,应该便是跟你背后的主子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