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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这些虽然不是太名贵,但也是让家中父亲寻了好久的。娘娘即将临盆,那日毒盐的事,若非娘娘出言提醒,臣妾只怕性命也已不保了,此二物也是聊表谢意,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送礼都送到家门口了,白皎皎哪能端着不收,她向阿苑示意收下,道:“如此便多谢贤妃了。”
两人以前也不怎么对付,白皎皎与林诗安客气了几句,便没有了话题,本想林诗安应该很快离去,没想到她却跟她捞起了家常。
“这吕成被皇上命人送回了故乡,听护送他的侍卫回来说,人还没到地界,只摇了摇看了一眼故乡,那吕成便咽了气。”林诗安面上不喜不悲,语中也没有明显的起伏。
白皎皎愈加不明白她来这的用意,要说林家虽是皇上的人,但贤妃可也是坑过她的人,哪里会因为一次援手,就调转了性子。
就听林诗安叹了一口气,“既入了宫,一辈子便是皇上的女人。从前臣妾见贵妃娘娘年轻,也起过轻视之心,但是这次臣妾大祸临头,出手救臣妾的却是贵妃娘娘……”
“雅嫔一向是墙头草,贤妃不必往心里去。”听贤妃似是在跟她说心里话,白皎皎到是浑身都有些不适。
林诗安看了她一眼,知道白皎皎还对自己疏离防范着,叹息一声,“看着宁贵妃走火入魔,九族都被牵连,臣妾心里也是怕的。若非娘娘出手,当时的事,只怕也是解释不清的……这后宫争斗不断,臣妾在紧闭时,夜间也总是噩梦连连,生怕哪一日莫名惹下祸,牵累族人。”
其实白皎皎又何尝不害怕,腹中这块肉,注定会让她成为这后宫中的活靶子,踏错一步,都是万丈深渊。
白皎皎心中正想着,林诗安此来是何用意时,就见她定定的看向了她。
“臣妾知道贵妃娘娘心下还存着疑,娘娘出手相救之情,与娘娘而言,说是举手之劳,但与臣妾却是活命之恩。”林诗安眼中感激之意愈加明显。
就听她接着道:“何况这后宫人心叵测,当日娘娘本可不管别宫之事,借机铲除异己。但娘娘却两次出手,救了臣妾,以德报怨,足见娘娘品行高洁。”
“以往是臣妾心胸狭窄,在禁闭时思及前事,臣妾心中羞愧至极,日后若娘娘有吩咐,臣妾定当效犬马之劳。”说着站起身,郑重的行了一礼。
白皎皎神色不动,嘴角轻牵,“贤妃言重了,你我同为皇上的嫔妃,自然要以皇上的安危为先,当日本宫也不过是怕皇上莫名中了算计,才出言提醒。”
说着她让阿苑将贤妃扶起。
听到白皎皎委婉托辞,林诗安面上并未有失望之色,含笑道:“人心难测,娘娘谨慎,臣妾知道。在过几日便要小选了,日后送入宫内的妃嫔只怕也不会少,人人都等着娘娘失了独宠,但臣妾知道,即便再多的美人,也不会入了皇上的眼。”
她的眼中似别有深意,“这后宫向来明枪暗箭不断,娘娘有皇上独宠在身,又怀有龙嗣,日后只怕会步步惊心。而臣妾可信赖,可将后背交付的人,满宫中也唯有娘娘了,余生漫漫,臣妾不愿独行。”
此番话便是肺腑之言了,白皎皎听后也只是笑了一下,“外面急风冷雪的,本宫见贤妃连个手炉都没带。皇上新赐了本宫一个嵌金手炉,本宫还没用过,若贤妃不嫌弃,现在便让阿苑暖上,等贤妃回去路上,也可暖和一些。”
林诗安面上一笑,“皇上赏的自然极好,臣妾怎会嫌弃。那臣妾便厚着脸皮收下了,谢娘娘赏。”她婉婉施了一礼。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待阿苑将暖炉装好炭,烧的温了,贤妃又聊了几句,才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