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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灵眸里流光璀璨,唇角含笑道:“臣妾听闻,只有君主贤明才有臣直,今唐永言直谏,足见皇上贤明,故而臣妾恭喜皇上啊!”
叶昀哭笑不得的把她拉坐在座上,“爱妃就不生气?”
“朝上有这么一位赤胆忠心的谏臣,不惜触怒天颜也要犯上直谏,不但是皇上之福,更是百姓之福,臣妾怎会生气?”白皎皎道。
叶昀听得一怔,就听白皎皎接着道:“臣妾虽不懂朝政,但前朝一番换血,此人敢在此刻直言皇上过失,可见衷心。若是皇上因臣妾之故,对其不加勉励,反而苛责与他,到是臣妾的不是了。”
叶昀故作生气道:“爱妃是说朕有过失?”
白皎皎笑意不减,“皇上又不是圣人,怎能无过,再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叶昀被她故作老气横秋的样子,逗得一乐,胸中乌云散去,“那爱妃说朕该如何改?这唐永言,可是在怪朕独宠爱妃了呢。”那个迂腐的老头,若不是怕他一介文人,经不住板子,他定是要多打他几板子。
连他宠幸谁都要管,当自己是太上皇呢?
白皎皎灵眸似水,“爱,如果是为利己而爱,便不是爱,而是欲。皇上是天下的皇上,臣妾不敢独占,只是叶昀是臣妾自己的,臣妾会牢牢守着,不叫任何人染指。”
叶昀呐呐念着这几句话,目中光亮如星,他叹息一声,“还好爱妃懂朕。”
他将她揽在心口,“朕也是凡人,也有情感需求,可这满宫嫔妃,也只有爱妃能给。如今为固朝纲,只能选进新人,但朕对爱妃的誓言不会改变。”
“臣妾相信。”白皎皎满脸幸福的抱紧叶昀。
他是皇帝,她既不能给他助力,便不能一味拖累他。
宁贵妃说,她会让叶昀在江山与她之间难以选择,那她便不给他这样的难局。
她会好好保护自己,保护他们的孩子,也守护着他。
“皇上,还是给那个御使大夫赐些药吧。”白皎皎在叶昀怀中,闷闷道。
叶昀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叹息一声,命孙兴旺亲自去送棒疮药。
叶昀生气,孙兴旺也只送白皎皎到了里面,便退下了,猛地听说叶昀要让他亲自给唐永言送药,到是弄个愣着。
叶昀现在还板着皇帝架子,不多说一句,白皎皎只好说道:“唐大人正直,言语虽然犯上,但皇上念其忠心可嘉,故而相赏,借以勉力,希望唐大人常秉此心,不要转移。”
孙兴旺心下几转,明白过了,“贵妃娘娘气度宽宏,奴才代唐大人谢过娘娘。”
叶昀挑眉,白皎皎打眼一过,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回道:“公公着意说了唐大人那么些好话,还不是怕本宫不明真相,冤错了好人。”
“说起来还是孙公公最衷心,怕那唐大人好了伤上了朝,还会触怒皇上,若惹得皇上在棍棒相加,怕伤了忠臣的心,又怕皇上落了色令智昏的名,才与本宫说了那许多。”
叶昀是个直男,虽然权谋玩得转,但却不知他一个小小的举动,会让下人这般翻来覆去的揣摩。
闻言一叹,“孙兴旺还不快去。”
孙兴旺满脸笑意,口中答应了一声,赶忙去太医院取药。
送到唐府后,孙兴旺自然又为白皎皎美言了几句。
这个老迂腐能不能听进去,是他的事,可说不说就是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