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视清高的余府千金如何落到了这步田地。”
冰冷戏谑的声音在何楚楚身后响起,何楚楚条件反射地开启自我保护系统转身挥起巴掌,却被人禁锢在半空,动弹不得。
睁大眼睛,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盯着除马俊以外男人,准确的说是美男子,比自己还白皙的皮肤,好看的眉眼中透出一种让人胆怯的霸气,高挺的鼻梁,嘴唇即使含着冷笑也很迷人,典型的欧美混血范儿,这要拐现代就是一巨星。
“你看够了没有?”
又是冰冷的语调,吃冰长大的吧,亦王爷。
不过刚刚是在强势围观他,失态了失态了,怎么一看帅哥免疫系统就会降到零下呢。
不能软弱,反击开始。
何楚楚怎么也是一二十一世纪的职场小青年了,不能输给你这个古人了。
“亦王爷,您这样轻薄女子也不对吧。”
何楚楚瞥了一眼那张巨星般的臭脸,目光落在被他紧紧箍住的胳膊上。
这人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啊,用这么大的力,是有多大的仇。
孰料臭脸王爷根本不吃这一套,丝毫不在乎何楚楚的任何情绪,开始一步步紧逼,何楚楚只能后退,嗵——何楚楚的后背一阵吃痛,另一只手向后摸索下,天,抵到墙,没得逃了。
珍珠呢,何楚楚向前看去,房门禁闭,偌大的卧房除了眼前这个兽类外,鬼影都没一个。
这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何楚楚之前整个心力枯竭,这会又要处处提防以保全自己,这是苦命。
兽类男看到何楚楚左顾右盼的样子,倒是得意起来。
“不用找了,这裏只有我们。我何时轻薄你了,就是轻薄了,又怎样呢,亦王妃。”
是啊,何楚楚怎么就没想到,夫妻这样,合法的不能再合法了,况且人家还没做什么。
这不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既然是你的亦王妃,最起码的尊重应该有吧。”
何楚楚的心裏泛着嘀咕,越来越觉得二十一世纪的生活美好了,先不说男女平等,最起码自由啊。
让我回去吧,我要是能回去,就什么也不计较了,管他谁和谁在一起,只要自己还活着,生活还是会继续的。
“尊重,一个自身难保的小女子在本王爷面前还想谈尊重,你以为这是在余府么,就是在余府,恐怕也没人敢这样对我说话吧。”
心裏憋了半天的火成功地被他挑衅的话语引燃,本小姐什么都不知道的来到这,之前还受了那么些罪,现在担惊受怕还被羞辱,刁钻刻薄的功力像师太的祖师爷。
“这就是你控制我们余家的手段么,从一个女子下手,果然是你卑鄙的作风。那么我楚楚告诉你,余家就是在你手里,也不会站在你这边,看你在朝廷上如何立足,没有政权的支持,我看你如何得到天下。”
吼出这段类似于古装剧台词的话,卯足劲要挣脱禁锢,却感到他越握越紧的力道,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的盯着他。
眼看他眉眼中聚起的怒气,何楚楚无助的闭上眼睛,一阵疾风掠过耳根,响亮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火辣的灼烧感迅速晕开。
何楚楚回过头,狠狠的盯着面前站着的冷酷王爷。
现世报要不要来的这么快,几个小时前自己打了马俊耳光,这会就有人替他换了,啧啧,整个脸火辣辣的烧着,下手还真是卯足了劲了。
“我说错了么,亦王爷,对女人也下的去手,哦,我忘了,像你这种人,不残忍又怎么坐的上这么高的位置。”
何楚楚咬紧嘴唇,强忍住眼泪。
“这是你应得的,如果以后还敢在本王爷面前放肆,就不是这么轻的奖赏,也为你的父亲想想吧,余府其实就在你手上。”
说罢,转身向门口走去。
末了,回头看何楚楚一眼,说道:“在这裏禁闭三天,好好磨磨你的耐性,才能做个合格的亦王妃啊。”
何楚楚的脑袋嗡嗡作响,看到一个模糊地身影向自己奔来,应该是珍珠吧,朝她笑笑,晕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嗓子像爬了蚂蚁般难受,动动嘴唇,稍稍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水,给我水。”
何楚楚发出沙哑的声音。
微微张开嘴,水流过何楚楚的嘴唇,划过喉咙,甘甜如饴。
睁开眼睛,看到端着杯子趴在床沿的珍珠,一脸急切的样子,心裏升起一股暖流,朝她笑笑。
谁知小妮子被何楚楚的举动吓到,扑到何楚楚身上一边抹泪一边吵吵:“小姐,吓死珍珠了,小姐,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吗。”
何楚楚心裏叫个苍凉啊,你现在就是给自己个火箭,自己都不一定穿的回去。
以前看寻秦记,裏面的项少龙穿越回来,还需要用闪电和什么电阻圈做媒介,自己一个较弱女青年,对着一窍不通,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