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贵妃,儿臣倒是也听到过一些百姓对此事的言论,说是您的车夫撞了一个妇人,还用鞭子抽打她,可有此事。”
墨贵妃语塞。
“这样一来,便是您的家丁不对在先,鞭刑也很合理。整个事情发生也没有耽搁几分钟的路程,那河鲤想必是到达京城之前就已经死掉了。”
“你……”
墨贵妃被堵的气都不顺了。
“事实上,不知你有何居心。”
臭脸不说话则以,一说就惊人,不过也能想到,对皇后说话都用冰冷的语气,别说是这个连何楚楚都心生厌恶的墨贵妃了。
大家都一脸惊愕的看着臭脸。
“父皇最近龙体欠安,多年的哮喘又再犯,如何让父皇吃鲤鱼,是想加重父皇的病情么。”
墨贵妃不知道该说什么,拂拂袖子,连个再见都不说就走了。
何楚楚突然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偶然看到的一则信息,哮喘发作期间是不可以吃鲤鱼的。
一句话秒杀整个事件,一场胆颤心惊的闹剧完美落幕,看不出,臭脸的头脑还真是好用。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将注意力又转到了眼前斗艳的百花上。
一个太监哒哒的跑来,在至王爷耳边说了句什么,至王爷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皇后娘娘,西莽国来使,父皇让儿臣和皇弟去一趟。”
“去吧。亦王妃也去和皇上请个安,稍后再过来和哀家聊聊天。”
聊聊天,真是和蔼又可亲,还有点渗人。
又弯腰道了别,还是被臭脸面无表情的拖走,你是面瘫么。
何楚楚心里面暗暗诅咒。
不过看走在最边的至王爷,脸色也不是很好呢。
走到凤栖宫门口,珍珠看到何楚楚和臭脸紧握的手,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王……王妃,我们,这……这是去哪?”
“给皇上请安。”
珍珠乖乖的尾随在何楚楚的身后,时不时的瞄瞄自己的主子,时不时的看看臭脸和至王爷,这气氛,连何楚楚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多时就到了正殿,皇上在大堂中正襟危坐,虽说可以看出来有些病态的苍老,但是威严的感觉还是蛮压得住人的。
正殿中央站着5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人,裹着头巾,穿着大长袍,粗犷不羁的络腮胡子,倒有几分蒙古人的样子,他们应该就是西莽国的使者了。
其中四个拿着粗陶坛子,不知裏面装了什么。
正殿里除了服侍的奴才,也没有其他大臣,站在皇上旁边的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欣长的身材,贵族利落的气质,和皇上也有三分相像,只是看着使者淡淡的笑,有点嘲弄的意思。
这个不会就是厉王爷吧,何楚楚在心裏仔细推断了一番。
皇上和那个年轻人看到一行三人进来,年轻人随即作了揖:“三弟恭请两位福安。”
又看又看何楚楚:“皇嫂福安。”
看来何楚楚的脑筋还不是一般的灵,端着架子,欠了欠身子,也当回了个礼。
皇上端详了何楚楚半天,目光不出所料的落在了何楚楚和臭脸牵着的手上,爽朗的笑起来:“看来我儿新婚亦是甜蜜啊。”
何楚楚心裏倒了一肚子的苦水了,能说什么呢,只能表面笑笑。
“三位皇儿都在,我这可有了难题了。”
皇上咳嗽了两声,厉王爷赶紧递上茶杯。
“三位王爷,如今我西莽国发展势头也是相当雄劲,我想我帮在未来的某天定当有实力不再依附贵国。”
看没有拿坛子的使者踌躇满志的样子,这是红果果的挑衅。
“我国国君遵照以前的合约奉上了贡品,但不知道贵国是不是有本事拿到。”
“朕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他给朕了什么好东西。”
皇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受了冷嘲热讽依旧四平八稳,佩服。
“确实是一件好东西呢,是我国的镇国之宝,夜明珠。”
虽然没有见过,但夜明珠这个词我是听过的,是个不错的宝贝。
“东西便在这四个坛子之中,其中三个坛子中放的是剧毒赤练蛇,如果贵国有勇士有胆量将其取出,自是送与你们了,如果没有,那是就当是贵国不愿笑纳本国的心意了。”
使者说完,一脸得意。
原来这些坛子里放的是毒蛇,从抱坛子的使者脸上,看不出任何不一样的痕迹。
这样一来,找不到破绽,只能靠运气,这赤练蛇是极具攻击性的,稍有异物靠近,只要是碰到一点毒液,即可麻痹神经而死。
真是拒贡的高招。
看看这三个王爷和皇上都面无表情,显然是被难到了,何楚楚也努力在大脑中搜索着,怎样排除其中一个或是怎样,降低个概率也好。
然而这裏没有一个大臣,皇上显然是想看这三个皇子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