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脸似乎觉得自己斗败了何楚楚,也没有苦苦相逼。
一顿美味佳肴就在沉默中度过了,何楚楚实在是懒得理一早上起来忽视大好晨光没事找事的人,臭脸和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那更好,落个耳根清闲。
饭罢,臭脸招手让珍珠到他面前,珍珠俯下身子,听臭脸吩咐了些事情,臭脸起身就离开了,这叫什么,人就在跟前都懒得理,这情形莫不是传说中的冷战。
何楚楚别过脸去,看都不看一眼。
珍珠目送臭脸离开后,赶紧跑到何楚楚跟前,还没说话,眼泪就涌出来了。
“王妃,你真是吓死奴婢了,您这般和他吵架,惹火了他该如何是好。”
看着这个眼泪,何楚楚头都犯晕,绝对是女生的必杀绝技。
“放心吧,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想和我撕破脸,哎呀,珍珠,别再哭了,我最怕你哭了,你一哭,我心裏也难受。我就是憋不住那口气,看他那嚣张的吃人样。好了好了,下次绝对不会这样做了。”
何楚楚撒娇的晃晃珍珠的胳膊,珍珠这才破涕为笑。
趁着孩子不计较自己的冲动顶撞,先转移她注意力,别一多想,又为了自己闯祸担心。
“哎,珍珠,他刚刚跟你说什么来着?”
“王妃,他说他还有公事要办,让我们先出发,他办完是之后自然会追上我们。可是王妃就坐在亦王爷面前,亦王爷应该对您直接说了便是,小的上前听王爷吩咐事情,这样逾越了规矩,该罚的。”
说着垂下头,扬起巴掌的巴掌狠狠地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何楚楚对着古时候的规矩真是没了折。
一会眼泪攻势,一会体罚攻势,大清早的谁受得了。
赶紧制止珍珠的自虐行为。
这丫头对自己下手可真狠,这会脸上泛起五个清晰的红色的指印。
安抚了珍珠后,和她一起回卧房整理行李,只见珍珠将何楚楚平时穿过的和没穿过的统统塞进木藤箱子,整理下来,光衣服就两大箱子,首饰也不例外,又是一大箱子。
“我说珍珠啊,我们这是搬家么,只是归宁而已,又不是出国游历,几年的衣服你都给我备上了。”
虽说这些行李何楚楚一根手指头都没沾,但看着珍珠忙里忙外也觉得累得够呛。
珍珠听完,无奈的摇摇头。
“王妃,刚开始你说你不是我们家小姐,打死我我都不信呢,可是这些日子,你所表现出来的样子,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我是完完全全明白了,您和她真的是不同的人。这路程都得半个月,您和亦王爷要在拜月山待一阵字,再在家里住些日子,那需要的东西就更多了。”
“什么,路程都得半个月,全做马车,那岂不是可以提前给我的屁股送终了?”
我听路程惊住了,更别提想到那主要交通工具——马车的时候,那种要死的心情了。
“王妃,从这到拜月山就得一个星期左右,您路上可得坚持住。”
“等等,我有问题。”
何楚楚疑惑的皱着眉头问珍珠:“余尚书也算是当朝大官,怎么就把老宅子选在了那么远的地方?”
“说实话,当初选宅子这件事情,还是您建议的,您知道老爷在卸甲归田后不想再参与朝中的政治,还有朝中官宦之间的恩怨,就选了离京城远的地方。谁知这个优点倒先被亦王爷用到了,用岳父岳母突病的借口,将老爷夫人软禁在老宅子里。估计您这一去,事情就能缓解些了。”
“这个臭脸,实在是太霸道太专横了,这朝中的人也是一个个不争气,不知道上折子进谏啊,他坑的还是朝中的元老尚书,这么说来,那些个小官,他还不是想捏死人家就捏死了。”
我气愤的站起来拍桌子。
“这您也是看到的,朝中没有人敢对亦王爷怎样,除了至王爷,哦,对了,至王爷反对过这件事,但最终还是没成功。”
至王爷,倒还真是为了余家出过面,这等好男人,何楚楚也是欣赏的。
不如,就用这余楚楚的身份,不顾一切的和他继续相爱,话说回来,他当长期房票靠山也是蛮不错的。
转念再一想,立马对自己啐了几口,呸呸,现在面对一个臭脸都招架不住,别说再来个和臭脸有过节的,自己可不想故事的结局太暴力,等找到回家的方法,安安静静回去就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半睡半眯中,捋清了自己的首要任务—角色扮演,听到厅里有响动,睁开眼瞥见珍珠又拖进来一个箱子。
“珍珠,还没装完那?”
珍珠擦擦额头上的汗珠,点点头。
“还有在厅中的那些礼品,是王爷要送个咱府上的。”
何楚楚往大厅一瞅,又是珊瑚又是珍珠的,还有那些个发着光不知道叫什么的,这个臭脸还真舍得花大手笔孝敬。
“王妃,您的意思是,不装了?”
“怎么可能,人家都送了,岂有不装的道理,统统装上。”
何楚楚大手一挥,又得这些丫鬟一阵子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