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坐着的何楚楚,稍稍想换一下坐着的姿势,刚挪动一下,就觉得胸口疼痛不已,不禁发出一声呜咽,坐在马车前面的御风听到少许响动,打开前窗,看到何楚楚拧在一起的眉毛,关切的问到。
“王妃,怎么了?”
“胸口有点痛。”
何楚楚想隐瞒的,但是太痛了,要不是心脏还有跳动,何楚楚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这个器官。
御风命令马车停下来,来到马车中,试了试何楚楚的脉搏,有点疑惑,看着何楚楚脸色苍白,像大病了的样子,但是脉搏很正常。
御风又检查了下何楚楚的另一个手腕,一样如此。
此时,何楚楚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和白纸差不多,御风心裏漏了一拍,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在厉王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什么事情,厉王爷做得衣服不适合我,我就没有要,然后,就出来了。”
御风其实在何楚楚启程的时候就跟上的,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何楚楚,她进入厉王府没多长时间就出来了,再出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论厉王爷这个人,也不敢对王妃最什么出格的事情,御风想不出法子,只得飞速驾着马车,回到府中。
刚到门口,一直候着的珍珠上马车看到缩在马车一角脸色苍白的何楚楚,吓了一跳,王妃去了一趟厉王府,怎地变成这个样子。
上前赶紧扶起何楚楚,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何楚楚此时痛的舌头都打结。
“刚刚是胸口痛,但现在是肚子痛,痛死了。”
“肚子痛?”
珍珠一边帮何楚楚揉着,一边猜想。
“王妃,是不是来了月事?”
“什么?什么是月事啊,我只知道房……哎呀……”
何楚楚痛的都想在马车上打滚了,大半个身子靠着珍珠,珍珠被压得动弹不得。
“是的,王妃,时候差不多了,您每次都会痛个半死的,哎呀,我怎么疏忽了,让您这个时候出门,这下受了苦,小的该死。”
何楚楚头上冒着虚汗,天杀的,余楚楚的身体真的是太娇弱了,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痛经,这回,正儿八经的让自己感受了一回,真是要了老命了,以后朋友在痛经的时候,坚决体谅,而且给与春天般温暖的待遇。
“那该怎么办啊,快想个办法救我啊。”
何楚楚无力的蹦出来几个字,珍珠也着急的不得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御风的配合下,将何楚楚背下了马车,一直呆在马车外的御风把裏面的情况了解了个大概,得知何楚楚的痛因之后,不觉脸红到了耳根,怎么能忽略了这种事情,太大意了。
当即让珍珠将何楚楚扶到房间去,自己则顶着关公脸去给王妃抓药。
药煎好后,送到何楚楚的房间,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何楚楚的鬼哭狼嚎,甚是惨痛,心裏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是男人,做女人太辛苦,只听说生孩子时痛得要死要活,却不知来了月事之后,同样只剩半条命。
叩响了门,珍珠探出脑袋,看是御风,赶忙让进来,接过药汁。
御风走到何楚楚床边,何楚楚看来了人,稍微抑制了一下,没怎么,没怎么喊叫了。
御风叹了口气,看着满脸是虚汗的何楚楚,想要询问下情况,脸不禁红了。
“你发烧了么,怎么脸这么红?”
珍珠过来帮何楚楚喂药,一边照顾何楚楚,一边看御风发红的脸色,不禁担心起来。
“没,没事,你先给王妃用药,这个方子不错,应该能立竿见影。”
御风说着,为了不耽误事儿,挪到桌子旁边坐着,珍珠连连谢过御风,专心给何楚楚喂完了药,缓了一阵子,果不其然,何楚楚觉得腹部的痛苦减轻了很多,御风的方子真的不错,特效药啊,不禁对御风竖起了大拇指。
何楚楚这会儿也不愿意睡觉,靠在床头,御风这才过来,帮她把了把脉,比刚刚脉象更加有力一些,果然这种情况,区别非常微弱,再加上没有经验,一时没有想到那上面,作为一个大夫,御风多少有些惭愧。
“王妃的情况臣也是第一次遇到,没有及时的诊断出来,是臣的失职。”
何楚楚有了些力量,想起刚刚的情形,笑了笑。
“你平时伺候的是亦王爷,又不是伺候女人的,到时我,身为一个女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明明肚子痛,却又觉得是胸口痛,对比一下,我才是可笑的人,你没有什么错,不要胡说,再说,你的方子这么好,真的是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