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是魔鬼啊。”
何楚楚担心的看着络亦天,他说到这裏,就是认为流溢现在在这个塓教的手中,难道,络亦天要去铤而走险么。
“他,是魔鬼?!”
络亦天笑了笑,看到何楚楚担心的摸样,知道她在为自己不安,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地方没有打探了,即使自己现在没有势力和他抗衡,也要进去探听一下消息,否则,无法对得起自己的兄弟。
络亦天轻蔑的哼了一声,接着说道。
“如果遇到了我,我就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魔鬼,而他,只不过是魔鬼的仆人而已。”
何楚楚的手颤了颤,咬紧嘴唇,自己从来都对络亦天的话深信不疑,可是,这件事情,根据络亦天现在的情况,如果真的抗衡起来,没有任何胜算。
络亦天看着何楚楚,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两人静静的享受着属于彼此的温暖时光。
一个下午的时间都泡在了这个有调调的浴室了,和络亦天在一起的时间过得飞快,吃过晚膳,夜幕也慢慢降临了,白天虽然没有做什么大事,但几次的折腾,也让何楚楚累的够呛,吃完饭,就卧倒在床上,络亦天搂着她,随便拿出一本书来看,何楚楚扫了几眼,也看不懂,趴在络亦天的胸口自顾自的玩他的发梢,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有的时候,络亦天回过好久才回答她,弄得何楚楚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喂,你到底想不想理我?”
何楚楚撑着下巴,气鼓鼓的问络亦天,络亦天放下书,自己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这个笨女人就像五百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好吧,本来就是来陪她的,总不能让自己的可人儿这么无聊。
“你想做什么?”
何楚楚看络亦天放下了书,闻讯自己的意见,心裏感动的一塌糊涂。
把书重新塞回络亦天的手里,看着络亦天。
“嗯,给我讲故事,这样听着你的声音,我就不会睡着,这样,就不会……好啦,开始给我讲故事。”
何楚楚没有把要说的话全部说出来,心裏还是有诸多不忍,络亦天在这裏呆了这么久了,难道可以一直待下去么,何楚楚不敢问,不忍心去问,怕知道确切的时候,就会静静的等着那个时间的来临,这样,就像一个背叛了死刑的人在吃过最后一顿美味之后,坐等死亡是一样,对于自己,和络亦天分开,就和死亡无异。
何楚楚很累,自顾自的玩就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眼皮子越来越重,想和络亦天耍任性,却又想维持两个人在一起的宁静,所以,就让他给自己讲故事好了。
络亦天笑了笑,拿起书,开始给何楚楚将书上的内容,声音很轻,很柔,何楚楚终究没有敌过睡意,渐渐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何楚楚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了看身边,这个男人,又不见了,腾的坐起身,眼珠子转了转,哦,应该是去外间倒茶去了。
何楚楚几乎是手脚并用爬起来,在外间转了一圈,回来又在屏风后面看了看,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见。
何楚楚心裏慌张起来,大概穿了衣服,他到底去了哪里,还在这裏,还是已经回了西殿,自己昨晚不是在听他讲故事么,怎么这么不争气的睡着了,不,他一定还在这裏,络亦天不会一声不响的丢下自己,离开这裏的,何楚楚想了很多,站在里间对着紧闭的窗户,一直在发呆,过了很久,自己回过神来,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出现,难道真的走了。
何楚楚想了想,对,还有浴室,他可能去沐浴了,飞快的打开推拉门,穿过长廊,浴室的木门紧闭,打开门,氤氲的湿气铺面而来,何楚楚愣在门口,即使有薄雾笼罩,自己的眼睛还是告诉了自己一个事实,络亦天不在这裏了。
露华阁他能去的地方只有这裏,里间,外间,还有浴室,已经是全部的活动地带,他真的走了。
何楚楚步履沉重的走出浴室,关上门,走过不过五十米的长廊,足足用了十分钟,脚下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整个精神都已经出窍了,感觉不到什么,回到里间,坐在床上,这裏是络亦天躺过的位置。
还有床头,他看的书还在那里,这一切并不是梦,但是,他就是已经走了,没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何楚楚的眼泪刷刷的掉下来,拿起放在床头的书,抱在怀里,失声痛哭,幸福来得很突然也很短暂,所以,才弥足珍贵。
外间响起了敲门声,还有明珠和追月的声音,何楚楚赶忙擦干眼泪,将书放下。
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还好,眼睛红肿的没有那么厉害。
走到外间,打开门,明珠和追月站在外面,身后还有气势不小的珍珠。
何楚楚慌忙朝里间方向看了一下,想到络亦天已经不在了,才狐疑的看着珍珠,这个女人一大清早来是要冲谁的晦气。
何楚楚回到椅子上坐下,斜着眼睛看着珍珠,追月打开门,稍微打了打桌子上的灰尘,明珠给何楚楚看了茶,都在做自己平常做的事情,没有人搭理珍珠。
何楚楚押了口茶,看着立在厅中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