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溢看到何楚楚小幸福的样子,也很高兴,这个嫂子,不错,自己的心裏也早早的就接受了。
一晃,五天过去了,这五天,洛亦天好像在张罗婚礼,很忙,何楚楚和流溢没事就喝喝茶什么的,没什么可以做的事情。
这天晚上,聚在一起吃饭时,大厅都已经装上了红绸,一进大厅,何楚楚就被满眼的红色耀的没办法睁眼睛,流溢在一旁偷笑,洛亦天瞪了他一眼,流溢才摆出正经的样子。
“还满意吧?”
洛亦天小心翼翼的问道,何楚楚不禁哑然失笑,怎么会不满意,毕竟自己都不用去费脑细胞,坐等幸福的感觉,很好呢。
何楚楚兴奋的点点头,流溢环视了一圈,洛亦天的眼光不算低。
“那两位什么时候举行啊,我这个证婚人可比你们急呢。”
洛亦天想了想,回答道。
“五天后。”
何楚楚暗暗掐指一算,心裏跳了一下。
装作没有听清楚,疑惑的看着洛亦天,洛亦天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
“五天之后,你就是大浦堡的堡主夫人,怎么,不想当,想逃跑。”
何楚楚转了转眼珠子,听洛亦天打趣儿简直不习惯,笑嘻嘻的点了点头,洛亦天将何楚楚往自己怀里揽了揽,重重的抵了一下她的额头,算是惩罚。
何楚楚心裏松了口气,五天之后,其实也是可以的,这是洛亦天定下来的时候,实在不好再开口更改,再五天就是流溢体内下一次蚀骨毒的发作时间,这天过了,就好了。
何楚楚想到之前的点子,这次,一定不会让流溢承受痛苦了,何楚楚笑了笑,头倚在洛亦天的怀里,坚定地看了流溢一眼。
这些日子,洛亦天确实在忙筹备婚礼,请柬,还有各种安排,结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之前自己搞砸了和何楚楚的婚礼,这一次一定会补上一个极好的,所以,至始至终,婚礼的事情都由洛亦天自己来做,问了些何楚楚的想法,加上她喜欢的元素,何楚楚也乐得其所,本来就讨厌很复杂的事情,另一方面放手不管,也是想做点别的。
自从流溢身中蚀骨毒以后,何楚楚的日子几乎都是十天十天倒计时这般过的,一到早上起来,也就是这次毒发的倒数第四天,何楚楚问了洛亦天的去向,追月说了个地方,反正离这裏不近,何楚楚吃完了饭,就往后山去了。
刚要出门,撞上了流溢,流溢眯着眼睛,看何楚楚有些不对劲儿。
“你要去哪?”
何楚楚干脆的告诉流溢。
“马场。”
流溢有些狐疑,不知道何楚楚在洛亦天不在的时候去马场干什么,感情是快要成为大浦堡的堡主夫人了,就应该没事视察一下自己家的生意。
流溢二话没说,跟在何楚楚身后,何楚楚也不想多解释,他跟就跟吧,到时把他骗到马上,自己去做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何楚楚攥了攥握在手中的字条,往后山走去。
一路上何楚楚尽剩下喘气了,太累了,简直不知道自己最近是中了什么邪,身体虚弱的不行,何楚楚停下来,流溢回过头,朝何楚楚嘻嘻一笑,就这体格,还想视察呢。
上前抓住何楚楚的手,强硬的往上拖,何楚楚握紧了手,警惕的甩开流溢握着自己的手,被甩开的那一刻,流溢有些尴尬,转身就往上走了,何楚楚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做了个拒人之外的动作,追上去,结果看到流溢笑着的样子,何楚楚就知道自己中了这个小子的奸计了,就像让自己追上来而已,何楚楚加把劲儿,继续向前,两个小时之久,才到马场,今天的太阳不太好,没有精神,马匹就还没有放出来,何楚楚瞄了喵太阳,看到马儿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在马房里来回踱步,问流溢。
“马儿们精神,放出来跑跑怎么样?”
流溢也看了看,确实状态不好,问了马倌,马倌是说今天还没有放过,朝何楚楚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
何楚楚高兴地不得了,拍着手。
马倌去放了马,上百匹马在马场欢腾的跑开了,有点就在山坡上找点枯草吃,比较刚刚沉闷的样子,这会儿生龙活虎,很让人喜欢。
流溢随身抓住一匹马,纵身上去了,挥动缰绳,在马场撒起泼,何楚楚不禁拍起手来,这小子耍帅的时候还有那么几分味道,流溢的身影越来越远,玩心也升腾起来了,何楚楚站在原地等了等,就往马场的西面走去了,回头看了看周围,没有流溢的身影,何楚楚迅速走到信鸽笼子前,找到最旁边的鸟笼,拿出一个鸽子,将握在手里的纸条塞进了鸽子腿上的项圈里,仔细看了看,不会掉下来,抬起手,放飞了鸽子,做完一切之后,何楚楚回到刚刚站着的地方,流溢的身影越来越近,还好,时间拿捏得不错。
流溢在何楚楚面前停下,把手伸了过来,何楚楚犹豫了一下,还是递过去了,一带劲儿,何楚楚上了马,流溢踢了踢马肚子,放开速度,何楚楚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倾,抱紧了流溢的腰,在马场平治起来。
风吹过流溢的发稍,打在何楚楚的脸上,流溢的马术很好,何楚楚在心裏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蚀骨毒,流溢一定是个出色的男人,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只能在这裏坐等每一次降临的痛苦。
一个下午,从马上下来之后,何楚楚的屁股就开始发烧了,流溢一路就是在炫耀自己的马术,后来居然就骑着马在山道上跑,还是全速,何楚楚看着旁边的崖,吓个半死,流溢眼睛都不眨一下,牵着马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何楚楚下山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一路上把流溢骂了个半死,回去的时候,洛亦天已经在等他们两个了,看到何楚楚皱着眉头的样子,再听何楚楚的诉苦,又结结实实的训了流溢一顿。
倒数第三天,何楚楚不知道是喜欢上了马场还是怎的,居然在下午的时候,主动到流溢房间去,对着流溢一阵温暖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笑得流溢一阵冷汗。
“你想干什么?”
流溢往后缩了缩,谁不知道何楚楚是个鬼机灵,随便出个点子,一般人承受不了的。
何楚楚眨了眨眼睛,朝流溢来了个媚眼儿,流溢拿起身下的垫子挡了挡。
“色|诱我,我可是要和他说的哈,再说,我对你没有兴趣。”
何楚楚重重的拍了拍流溢的头,才多大一点,满脑子就是这些思想。
“走,我们去马场。”
何楚楚爽快的挥挥手,招呼流溢,流溢愣了愣,昨天才挨了骂,今天又要去,流溢警惕的摇了摇头,对于何楚楚这类马后炮害人精一样的人,一定不能轻易屈服,想昨天洛亦天对自己吹鼻子瞪眼的,那一股冷气不是随便就来了的。
何楚楚知道昨天的事情对流溢造成了些阴影,和流溢在一起这么久,再不知道怎么搞定他,何楚楚就白在社会上混那么多年了,笑吟吟的看着流溢,流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你,你真的想去马场?”
何楚楚郑重的点了点头。
流溢坳不过何楚楚,想了想,咬了咬牙,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