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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汐的身边,萧小慎一拍桌面愤然跳起来,右手摸到腰间的刀柄,左手指向正摇扇享乐的白衣公子,破口大骂起来:
“你他奶奶的有病啊!给老子安生点——”
话音未落,七挡头、十挡头也蹿了起来,目光狠嘚嘚抵住白衣公子,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东厂的人历来张扬跋扈,即便换了便装也改不掉本性。
今天头一遭带自家督主的徒弟出来玩,怎可能让她平白被别人欺负?
三挡头赵无极是挡头里面年岁最大的,性格还算沉稳。他的掌心托了那对钢铸的手球,斜目睨向白衣公子,目光生出厉色。
“这位公子,吃完了就快些离开,别存心找不痛快!”
赵无极边说边将钢球握紧,预备那边的公子再多一句,他立马甩个钢球出去,保准砸瘪那浪荡子半张白脸。
向萧小慎腰间悬的绣春刀上看了一眼,白衣公子傲然若笑,“唰”的一声再次敛了折扇,朝赵无极桌上轻点,漫声道:
“诸位何必紧张至此?我说‘好香’,指的自然是那碗寿面。我对男人……根本毫无兴趣!”
紫眸翻转,又是有意无意的瞄准了脸色通红的顾云汐。顿时,她脸上的绯色又深一重。
众人语塞。趁此之机,白衣公子走近两步,向顾云汐拱手:
“这位小兄弟动不动害羞,真是可爱得很。本公子今日有事在身,就此别过,你我……后会有期!”
朝她轻飘飘丢个媚眼,他摇着折扇走出雅间,朗朗笑声在酒楼里面一路传荡。
“什么东西——”
萧小慎对那道远去的白色背影骂了句,坐回到桌边。
再看身旁的顾云汐,眼神直勾勾的仍然盯向雅间外面,好像是丢了魂一般轻易撤不回来,他急忙推她两下: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他能有咱督主好看!?”
顾云汐难为情的瞥他一眼,微嗔:“我哪有在看?你净瞎说!他自然比不得督主好看……”
说这话时顾云汐自感亏心。她清楚自己刚才不仅紧盯了那道仙然的白衣不放,还暗自惊艳他那绝俊非凡的容貌。况且,那公子与督主冷青堂根本就是两种不同境界的帅美,压根就无法放在一起比较,她却偏要违心承认自家的督主最好看。
萧小慎忽然一脸谄笑,顾云汐立马警惕:“干嘛?”
“好妹妹,你今天务要吃好喝好。只有一样,回去见了咱们督主,千万别把刚才的事告诉他。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遭浪子轻薄,还不得扒了我们的皮啊!”
十挡头袁浅听后“噗”的笑笑,像个含羞的小姑娘扭扭身子,媚声道:
“督主待我们是极好的,才不会扒我们的皮!不过啊,我看挨顿臭骂是必不可免的了。”
顾云汐见状眨眨眼睛,表情认真:“各位挡头放心,我回去不和督主说就是了。原本,我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赵无极伸臂推开一扇窗子向外看了看,撤了手对众人说道:
“咱们也抓紧吃,吃完了回去,时候也不算早了。”
低头把瓷海里面最后一撮面吃完,他心满意足的放了筷子,感激的看着顾云汐:
“孩子,谢谢你为大叔做的寿面。你心眼好,跟着督主好好学,总有一天也会出人头地!只要大叔我在东厂一天,也会尽全力照应你。”
“谢谢大叔!”
顾云汐对他回报灿烂一笑。
十挡头饮下一杯酒,抿唇挂笑,白净的脸颊掀出两个好看的梨涡。
“虽然我岁数小,入东厂的年头不算久,但是我知道督主对咱们大伙是最好的。别看他总绷着一张脸,对敌手狠厉,但对自己人,那可是推心置腹的信任!”
“哎!这话我爱听!”
坐在十挡头身边的是七挡头蒋雄。听到十挡头在夸督主,他眉飞色舞的一拍桌子,向他端起酒杯:“冲你这话,咱俩干一杯!”
“喝!”袁浅抄起酒杯碰过去,两人对饮而尽。
“弟兄们,喝酒,喝酒!”
赵无极兴奋起来,继续招呼大伙。
顾云汐并不饮酒,她面带微笑注视挡头们闹做一团,真切体会到一种温馨的家的温暖。就因为有这群爱玩爱闹的弟兄陪伴,今天一上午对她而言比哪天过得都要充实。
七挡头本就爱说,几杯酒下肚又来了兴致。环视左右,表情变得神秘兮兮。
“我和你们讲啊,咱们督主平时不太爱笑,其实并非一个冷情冷性的人。我听宫里的老人儿讲,咱们督主年少那会儿在皇宫里有个相好,只因比督主年长了几岁,被皇上赐婚嫁给了一个大臣,才没能和咱们督主作对食……”
“还有这事?你还听说了什么,快讲讲……”
“那是几品的宫女?负责哪房?”
花边消息最是能够引起人们的兴趣。眼下,挡头里面年轻的几人纷纷向七挡头那边抻长脖子瞪圆眼睛,就等他继续往下聊。
顾云汐听得真切。
督主的相好?那就是督主喜欢、并且也喜欢督主的姑娘——
脑中突的构出冷青堂卓俊逸逸的五官。
放下筷子,顾云汐心里暗忖,那样俊美卓卓的人物如果放在少年时代定是美得玉树临风,可引无数宫女为之脸红心跳。
如此,能入得他的眼的姑娘,又该是怎样风华绝代的俏佳人呢……
萧小慎看到顾云汐表情专注的想着什么,脸上的笑容正一点点褪下去,以为她不高兴了。于是出言打断众人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