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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万玉瑶的嗤讽,钱皇后冷笑,眼皮都没撩她一下,兀自把玩着酒杯幽幽开口:
“本宫执掌后宫凤权,最忌一家专宠独大。后宫三千佳丽,唯百花齐放才是正道。”
怼过万玉瑶,钱皇后引颈扬声,对金阶下方的璟孝皇帝道:
“皇上,彼女便是两广总督孙敏之女孙笙笙,如今身子大安了,特意献舞一支为秋祭家宴助兴。”
“哦,孙笙笙……”
璟孝皇帝自语,灼灼目光仍聚在女孩的娇容,见她眉眼含情,薄唇微疏,精致的脸蛋拢上舞衣如火的红光,愈是艳美如桃李,内心便有说不出的喜欢。
帝君展手淡笑:
“笙笙啊,过来,坐在朕的身边。”
“臣妾遵命,嫔妾谢皇上。”
孙笙笙大喜,却端着稳重得体的架子,轻柔浅浅的扭动盈盈腰肢,提裙细步上前。
与帝君携手的那刻,那抹艳丽的红舞衣刺痛了多少双眼目,招惹了多少黯然与嫉妒。
钱皇后神色满意若笑,注视孙笙笙与帝君登阶同榻入座,酥手接过帝君递来的酒杯,娇滴滴的一声谢恩,音色婉转摄人魂。
钱皇后端庄的脸上是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心底却在这刻生出一丝惆怅。
谁愿意亲手送上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让其与自己分享同一个丈夫?
然,她的夫君是皇上,她注定难以逃脱与其他女子分宠的命运。
唯一让她感到幸运知足、有别与那些女子的就是她所拥有的“皇后”位份,比起那些女子不知要高出几头,她何必再去争什么!
万玉瑶眸子微扬,目光沉沉的越过璟孝皇帝视向孙笙笙,阴暗的情绪翻滚,心理活动不停。
哼,孙笙笙!果然人如其名,清灵如水,美艳动人。光看那一舞曲,不难猜想其身子骨何等的柔韧……
悔不当初,在暴室时自己就该狠狠心,弄死这个小妖精!
冷然眯眸,万玉瑶清了清嗓,毕恭毕敬道:
“皇上,今日家宴您抽百忙之身与后宫家眷同聚,共享秋实丰收之乐,臣妾也备了薄礼助兴,还请皇上赏脸一观。”
璟孝皇帝正在为孙笙笙剥橘子吃,听闻万玉瑶说起,诧异的转头看过来:
“皇贵妃也安排了节目?如此,朕岂有不观之礼。”
“臣妾谢过皇上。”
万玉瑶抿唇笑得开心,微微起身福礼,对空击掌。
乐曲再度响起,却不似方才那一舞的嘹亮激昂,反而是空灵委婉,带有一丝雅趣。
四名太监前后入殿,前面两个端一三角瓜藤篆纹檀香木盆架,上面有一青花瓷大瓦盆。后面两人抬一梨花木角桌,置于盆架一侧。
后面跟进两名宫女,将笔墨纸张等物件在角桌上摆好。
众人皆是纳闷,只见一女子遥遥走入宝和殿,于角桌前曲身下拜:
“臣妾蔚烟阁婕妤顾云瑾拜见皇上,拜见皇后、皇贵妃。”
“瑾儿?”
帝君低眸向下看,神情惊讶。
已然深秋,顾云瑾却是一身杏红的霞影纱锦鲤绣纹紧身薄罗裙,撒花的襟口微微畅开,露出里面一抹桃红的主腰。
头梳单螺髻,几只珠钗配饰简单,小脸被一杏色轻纱覆盖,三处边沿坠亮片流苏,随她一颦一动,亮片摇曳,响声细碎。
而她只露鼻子上方那双潋滟的星眸,其他精致五官与一段酥胸俱在轻纱的遮挡下隐约若现,显现丝丝朦胧美。
金台下,席位上沉声一片,很多妃嫔对顾云瑾大胆的装束已有不满。
顾云汐容色阴郁,心底生出不好的预感。
金台上,皇上已看得入迷。
钱皇后当即明白了什么,猩眸暴戾,淬着无限恨意戳向一桌之隔的万玉瑶。
孙笙笙娇美的小脸霎时转阴,不悦闷闷的噤了声。
万玉瑶敏感的察觉到那二人的神色变化却没有转头迎看,只作悠然举杯,慢吞吞的饮了口酒,才自顾自的轻声细语:
“妹妹不过是向皇后您现学现卖罢了,您不是说了不喜一家独大的吗,莫若叫瑾婕妤与孙婕妤做伴儿同侍皇上喽?呵呵呵……”
璟孝皇帝全神贯注的看着台下那盛满清水的大瓷缸,自然没有理会两个女人的争执,不觉好奇的向下问去:
“瑾儿,你带来这些东西预备表演什么节目?”
顾云瑾笑吟吟的声音婉转清扬,让人听着十分养耳:
“回皇上,近来臣妾学了些戏法,今日盛宴上表演一二权作娱乐,请皇上勿怪臣妾献丑。”
“变戏法?”
璟孝皇帝眸色染亮,来了兴致,金台之上朗声道:
“不想瑾儿还有这般能耐?好,你且变来,变好了朕重重有赏。”
顾云瑾欠身拜过,随即手拿毛笔,一手托砚,环游场下一周,漫声:
“各位请看,此乃一支毛笔、一方端砚……”
席上的姜选侍“噗嗤”笑了,臊眉耷眼道:
“瑾姐姐,我们眼神好着呢,不肖你说。要变什么你就继续吧,别卖关子了。”
舒妃那头听到,倾身向姜选侍看去,牵唇笑得冷冽:
“妹妹有所不知,那些变戏法的不过左道旁门而已,事先这么说只为的先声夺人,引起别人注意才方便她们底下搞手脚。”
顾云瑾凛然勾唇,对她们议论并不搭理,自顾自磨了点墨汁以笔尖沾过,举目望向台上帝君,泰然道:
“皇上,臣妾要在这缸水上提诗一首。”
“提诗?”
璟孝皇帝哂笑不止,手指下方:
“墨遇水而化,水面上如何写字呢?
顾云瑾却是点头,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