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顾云瑾惹祸上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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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雨还在下,淅淅沥沥敲打着皇城里的朱栏玉砌、璃檐彩脊,自树梢枝杈的缝隙间款款而下,百转千回、连绵不断。

坤宁宫。

清脆的一声响落在地上,瓷杯碎得四分五裂,茶水四溢。

素潋带领众宫人垂首惶惶跪地,呼声颤颤巍巍:

“请皇后娘娘息怒。”

盛怒之下钱皇后拍案而起,眼眶狞红,眼底凝聚着炯炯凶光,大声控诉着:

“裕妃还真是翅膀硬了,就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居然跑到本宫前头抢人。什么天意使然,什么蚂蚁聚字!如今雨下了整日,御花园一事还能留下什么线索,本宫想查都是无从下手!

哎,本宫真是倒霉,努力多日,眼看就快要到七皇子,到头来又让别人抢先了一步!”

素潋头颅垂低一脸为难,片刻娓娓开口道:

“奴婢方才还打听到,几日前闵国公曾传书信向皇上问及裕妃落胎之事。就怕他以东清水师之力向皇上施压,皇上不得不偏心于景阳宫。”

一口怒气憋在胸腔,钱皇后脸上乍红乍白,赌气落坐圈椅,阴沉冷笑几声:

“罢了、罢了,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而已,本宫只当是可怜她!咱们走着瞧,本宫倒要看看,她到底能将华南麟带出个什么模样来!”

殿外,四公主华南季艳手扶朱漆立柱聆听里头女人暴躁的咒骂声,精致的五官浮出一抹忧伤。

——

这一夜,细雨中宫道格外清冷,风声游弋伴着春雨如丝,斜斜的打在沉寂的高院红墙、花枝柳梢,慷慨滋润着万物生灵。

“怎么会这样?夕儿走了、七皇子眼下也走了。长姐你到底怎么回事,如何能任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万礼在灯火通明的永宁宫中大呼小叫,肆意的发着脾气。

就为得到七皇子,他没少想坏主意出骚点子。

此番如愿得手没过几日,不想皇上一个口谕传下来,那孩子与董嬷嬷两个立马直奔了景阳宫,这还如何得了?

万玉瑶弓身团在圈椅里,神色萎靡不过是在勉强撑着精气神,明媚的容颜瘦得有些脱相,开口说话时,靡靡之声淬着极致的紧张与惊恐。

“行啦行啦,你就别再逼迫本宫啦!你根本没有看到那个孩子有多么恐怖,本宫到死都不想再见到那个孩子了……”

五指攥起频频捶打胸口,女人眉眼纠结满副痛苦之态,似往事不堪回首。

万礼嗟叹,脸红懊恼,忽而眯眸狠厉,缓声一字一句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咱们得不到七皇子,臣弟也不准他人轻易得到!”

门帘动了动,顾云瑾带人进殿来,手上捧了一碗刚凉好的汤药。

万玉瑶病倒后,顾云瑾主动搬到永宁宫日夜守在皇贵妃床头为其侍疾,眼下人住在偏殿里已是第五日了。

顾云瑾有她的打算。

身为四品皇封的婕妤,她在被罚禁足期间与万礼有了肌肤之亲,从此一颗心再也放不下那个纨绔子弟了。

不久前许妃犯事,蔚烟阁的宫门重新大开,重获自由的顾云瑾便不能再与万礼像从前那般自由往来,恣意偷欢。

顾云瑾未满十八,经历人事以后哪还受得住被男人冷落的日子?

皇贵妃这一病,恰恰为其创造了机会。

她表面是到永宁宫为娘娘侍疾,实则只为每日与万礼相见,饱尝鱼水之欢。

“娘娘,药好了,嫔妾服侍您用药吧。”

莲步轻移,小女人带着可人的微笑从万礼身边经过。眸光翩跹悄无声息侧睨而去,即刻迎上男子如火如荼的眼目。

心湖泛起涟漪无度,顾云瑾强忍相思苦楚,细步走到罗榻前。

万玉瑶眉眼恹恹,手拍罗榻呢喃:

“过来坐吧。”

“谢娘娘。”

顾云瑾轻浅含笑一句,乖巧的坐到女人身边,一勺一勺搅起苦涩的药汁子喂到女人口中,末了又送进一枚密枣。

万玉瑶嘴唇紧抿,舌尖蠕动细细品味着蜜枣的甜香,被苦口药汤磨得紧皱的眉头,总算得到几分舒展。

缓了缓神,万玉瑶对面前二人摆手:

“行了,本宫此时乏了,你们也都退下吧。瑾婕妤,本宫这边事不多了,明个儿开始你便回你宫里去吧。弟弟,三日之后便是春宴,本宫自顾不暇,献图之事全都由你,只是若无把握也不可蛮干,仔细落人把柄。”

万礼皱皱眉,贪婪的目光投向顾云瑾如花似玉的脸蛋,看都不看他的长姐,语气敷衍道:

“臣弟知道该做什么,长姐安心休养便是。”

“好、好,你们退下吧,让本宫歇歇。”

万玉瑶眸色暗沉,手扶额头,两鬓又有涔涔的虚汗渗出。

“嫔妾告退。”

“臣弟告退。”

顾云瑾与万礼对视一眼,先后走出正殿。

妩媚的小女人才进偏殿没多大会儿,万礼便追了进来,俊脸带着一抹诡笑,轻轻的合了房门。

顾云瑾在雕花架子床头坐得端正,幽暗的烛影里,那双晶莹的眼睛好像琥珀般澄明,如绝世宝石兀自发光,极为撩人。

与先前许多次一样,万礼纵身直扑过来,仿若一头强壮发狂的猎豹,全身每寸饥饿的细胞都被面前的美人如数唤醒。

完事之后他还要赶回南苑府邸,此刻自然猴急。

急吼吼的将她压在身下,大手三两下剥开她的衣物,肆意游走于她那副迷人的光洁曲线。他将灼热的吻,索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美艳的小女人即刻动了情,闭眼不断吟哦,娇躯轻颤。

肌肤炽热的温暖团团包围了男子,香膏子的气息幽远缠绵,那股子暧昧与诱惑,无不刺激着男子的原始野性。

一声低吼,他急着想要步入主题,却被她的绵软小手推开,不得再次轻易靠近她的身躯。

她后退,刻意与他拉开一段距离,目光璀亮的望他片刻,问话突然:

“侯爷,您、您爱嫔妾吗?”

这提问恍是不着边际,可男子正处于对她极度的渴求与欲望里,情绪亢奋至极限,想都不想随口就答:

“爱,当然爱!瑾儿,你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