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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九王府内院花厅里,华南赫兴冲冲的挥舞马鞭,不停抽打着四名宫里来的美人。
“嘚,驾!都给本王爬,快爬啊,哈哈哈——”
长鞭半空中几周回旋,“嗖嗖”的冷风擦耳而过。皮鞭下,那四名少女就是弱小的爬虫,四下逃窜艰难求生。
男子挥鞭的力度实则不重,奈何少女们衣着单薄,又在宫里养得皮娇肉贵。
因此,那疯癫的男人一鞭落下去虽是不轻不重,纵然衣衫绫罗不碎不裂的,也会在那凝脂雪样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深紫青红的痕迹。
周身火辣辣的疼痛犹如被刀刃剜割,钻心难耐,让十五、六岁的女孩如何忍得?
她们尖叫着、哀求着,张惶而无助,在地上连滚带爬,东躲西藏,像是四只旋转不休,任由别人宰割的陀螺。
华南赫根本无视她们的痛苦,继续兴高采烈的挥动手中的鞭子,恣意追逐、抽打着她们,似乎对这猫捉老鼠的游戏,情有独钟。
她们的哭声越大,他就变得越为兴奋,大笑着将皮鞭抡得“噼啪”作响。
很快,女孩们支撑不住,一个个嗓子喊哑了,四肢累得酸软,满头大汗淋漓,发髻与妆容糊乱得完全没了样子。
有两个名少女实在爬不动了,就躲在八仙桌子底下,抱着檀木桌腿抽泣着,汗津津的娇躯瑟瑟然发抖。
“哎,谁叫你们歇着啦?快跑,不准停、快爬,哈哈!”
男子看了,狂笑几声,弯腰从桌子下面扯出女孩来,挥鞭逼迫她们继续乱爬。
“王爷!”
严装配刀的侍卫快步进入花厅,神色持有一丝紧张:
“启禀王爷,静乐公主来了。”
“她?”
华南赫呲牙回身,皱眉注视侍卫的表情,显得很不情愿。
“人呢?”
侍卫抱拳:“在前院被黑风拦下了。”
“呵呵,本王真是没白疼那花毛的畜生。”
华南赫双臂环抱,脑中快速的想了想。
微微欠身,五指用力抓住杏黄衣裙女孩后脖颈,生生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右手扔了皮鞭,华南赫困住女孩纤细的腰肢。
女孩披头散发,一张美丽的瓜子脸上汗泪交织,青一条、白一条的尽是些被冲花的眉线与面脂。
“乖,不准哭哦。”
华南赫驱起左手食指,在女孩湿漉漉的鼻尖上逗弄,柔声细语诱哄着她,为她擦抹眼泪。
女孩靠在男子怀里,哭得红肿的两眼直直望着男子精致的五官,眸中水波惊恐翻动不止,对这容颜妖异俊美的男人前后判若两人的变化,那种种翻手云、覆手雨的强烈性格反差,感到恐惧,无以适从。
银发男子为少女擦净一张花猫脸,在她耳边柔声低语:
“等会儿见客只能笑,敢哭一声,仔细本王扒了你的皮做掌中灯。”
瞳光骤然凝注,女孩急喘了几下,再不敢轻易出声。
华南赫桀桀一笑,大手扯开女孩的胸襟,拖她离开花厅,由侍卫引路直奔前院。
九王府位于京城以北繁华的闹市街区。
其院落四方的五重,每重亭台楼阁,暖坞香坊、细水折廊、怪石异草自不会少。
此时近夏,王府各处柳绿烟蓝,香花幽柔,依偎在一池碧水的周围,姹紫嫣红,静若处子,引人如宿醇酿沉醉其间。
沿抄手回廊行走未至半月垂花门,就听得相隔一墙之外的院落里传出阵阵尖利的叫嚷,穿插有猛兽浑闷的呼咽声。
华南赫怀抱黄裙美人,一壁走一壁用手指抠挠耳眼,不耐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