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天爵微蹙了一下眉，他没有记错的话，今天白天的时候，她还是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表情。

女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吗？

但是，她的态度依然让他感到十分愉悦，愿意纵容她的善变。

颜清雅爬在他的胸口，手指轻轻地划过他胸口残留着，似乎没有办法消褪的齿痕，那是她曾经留下的：“好像……真的没有办法消失。”

冠天爵的眸光再暗了几分，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是唯一一个胆敢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的女人。”

颜清雅愣了一下，轻声呢喃：“是……是吗？”

心中有太多无法宣泄的情绪，萦绕成麻，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窒息，难受的情绪，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酸涩。

她的声音太小，冠天爵并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忍不住追问：“你刚才说什么？”

颜清雅摇摇头：“没什么！”

冠天爵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词。

被他的目光看得无所适从，颜清雅陡然间亲了他的胸口，在冠天爵以为她真的在亲的时候，一阵麻痛传来，瞬间钝痛了他的神智，仿佛这痛融入骨血，也仿佛这痛化为一阵奇异的感觉。

“痛吗？”颜清雅抬起小脸，苍白的唇间沾着一抹艳血，令她柔美的容貌，也多了几分艳妩。

她的手指轻轻地抚着泛着血丝的齿痕，咬了他之后，所有情绪仿佛得到了释放，心中升起了一阵快意。

以后……他伤害她，她便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