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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秦嘉树敛下眸子,长长的睫毛掩下他眼底的失落。
她向来如此,总是语出惊人,也不知道脑瓜子在想什么。
有的时候,他真想掰开她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奇怪的念头。
他真的想知道,一个人到底得瞎到什么程度,才能每次都准确无误地将他的小心思给误解。
“那个,我其实是想说,我怕你吓跑他。”不敢看他的目光,她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
“我是那种会吓跑你男朋友的人吗?”他被气笑出了声。
“你还好意思说,以前毁了我多少道姻缘啊!”
“……”
行吧,他承认,当年沈央央一有早恋的苗头,都是他亲手掐断的。
只可惜,他当年被父母安排到国外上学,就无法再毁人姻缘。
因为这件事情,他早就憋了一肚子闷气。
“说你男朋友的事,你觉得他哪里奇怪了?”
“他之前对我一直时冷时热的,我还以为我们要分手了,结果他突然就和我求婚了。”
沈央央扒过椅子,坐在了秦嘉树的正对面,
“然后你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他咬着后槽牙,面上却带着“平和”的笑意。
“对呀,这谁能不答应,但问题就是,自从我们开始谈婚论嫁,他又恢复到冰冷的模样了!”
沈央央挠了挠头发,一脸烦闷:“你说,她是不是出轨了?”
好家伙,这问题投到了秦嘉树那里。
他的嘴角悄然扬起了一抹笑容,“有两种可能。”
淦,又想毁她的姻缘了!
“哪两种可能?”沈央央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等着他的回复。
“第一,如你所说,他真的出轨了,你可以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和异性走得很近。”
沈央央摆了摆手,“我有去观察过啊,可他的异性缘真的很糟糕,朋友圈的女性都没几个。”
秦嘉树低下头,压低了声音:“第二个可能,他是小同志,他在骗婚。”
他不知道这句话有多大的威力,也多有信服力。
沈央央睁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好半晌的沉默,她吞了吞口水,向他再一次确认:“你真的觉得他是小同志?”
“你自己品品吧,他这种态度明摆着就很奇怪,而且最近这种案例不少,你可长点心吧。”
他撇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无奈。
其实他哪里知道陈泽是不是小同志,只是心里那个阴险恶毒念头再一次升起。
如同一簇火焰落在草原中,火势之大,蔓延了整片草原,烧出一片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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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茵才刚离开教学楼,就被人叫住了名字。
“是习茵吗?”
她回过头,是一个年约六十来岁的老师,头发已然花白,却被仔细地绑在一起。
“刘老师,好久不见,最近身体怎么样?”习茵停住步子,笑着说道。
“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你。”
刘老师的手里还握着一本教材,慢悠悠地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你和一班那小子还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