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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于闹事中的居民区中,习家今日倒是格外的热闹,笑声不绝于耳,不断从大开的大门中传了出去。
习父喝得满面红光,举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却还是在和顾诏泽比着:“诏泽啊,虽然你比我年轻,但在喝酒这一道上你还是没有你老师厉害呢。”
如此模样,倒像是一个不服老的老顽童一般。
顾诏泽无奈一笑,“我自然是比不上老师的酒量,也比不上老师的胸怀和气度,只是老师不能再喝下去了,不然师母可就要怪罪于我了。”
被他提到了自己,习母也是悄悄瞪了自家丈夫一眼:“喝喝喝!哪天你也喝醉去上课得了,我看学校罚不罚你!”
口中虽是嫌弃,但那相濡以沫的情感却从眼中喷发而出,骗不得人。
习茵一时有些看呆了,眼中满是怔愣。
曾几何时,她也以为自己会和云西赫相携走过一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原来一切皆是虚幻的梦境,她摸不得,也想不得。
身前忽然响起了顾诏泽谦和却隐隐带着醉意的声音:“今天也多般叨扰老师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离开了。”
习茵一瞬间被他的话语拉回神来,又听见凌音在挽留:“顾先生这么快就离开了?要不要再多坐一会儿?”
顾诏泽笑着拒绝了凌音的挽留,看起来倒真像是有事。
习茵从座位上起来,说道:“我送顾先生下去吧。”
习家众人皆是没有异议,除了凌音一人。
随着习茵的话语彻底落下,凌音脸上堆砌的笑容顿时落了下来,满脸阴沉。
只是没人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也没人发现她的表情原来也可以这么锋利,这么丑陋。
直到习茵送着顾诏泽离开,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凌音的嘴角才假意地扯出了一抹笑。
“茵茵好歹也嫁人了,这么送顾诏泽离开,怎么也会招惹别人的闲话吧。”她小声地在习学枝的耳旁囔囔道。
听了这话,习学枝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来,总觉得这句话里有什么不对劲,却又不知该如何告知。
好歹也是自己的妻子,他没将心中的不悦表现出来,只是声音有些严肃:“你这是在说什么话,茵茵和顾诏泽清清白白,哪里会有人说闲话?”
凌音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是清清白白没错,但这邻里之间嘴碎的人太多了,你哪里防得住啊?”
她有意将此事绕过去,便没等习学枝回话便说道:“但这顾诏泽究竟是什么来头?我怎么瞧着他的气度很是不一般?”
习学枝小饮了一口,接着说道:“他是顾氏集团的总裁,生来便是龙凤。”
顾氏集团的总裁?!
凌音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头的震撼久久没有缓过来。
简直家里头烧高香了,这辈子难得见到的大人物,怎么她就一下子碰见了两个总裁?
偏偏这两个总裁都不是她裙下之臣,偏偏她丈夫都与这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却享不得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