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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深深沉沦了,所以我不顾一切,隐瞒着家人来到了运城,更是在云西赫的手下,甘愿做一个身份低微的保镖。”
晋贺侧过头,看向习茵的目光里充斥着眷恋和深情,习茵却高高地皱起了眉头。
“可我之前并没有见过你。”
她仔细搜寻了自己的记忆力,也没能找到她曾见过晋贺的回忆。
印象中,她第一次对晋贺有印象时,他已经是云西赫的保镖了。
“在晋城,那年我回国处理一些事情,就在路上碰见了你。”他忽然握住了习茵的手,眼中盛着狂热。
“别说了。”习茵有些不适应,她挣扎着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挣脱,而后下了车子。
车门被重重合上,晋贺望着习茵的背影,嘴角的弧度却是越勾越大。
“云西赫,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你是斗不过我的。”
他握住了拳头,手上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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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赫,这是怎么一回事?茵茵去了哪里?”沈央央那带着焦急的声音突兀地闯入云西赫的耳中。
“我和她有些矛盾,她趁我不注意,跑了出去。”云西赫无力地靠在医院的凳子中,食指和无名指之间点着一支烟,优秀的五官被隐没在氤氲中。
忽然,他的衣领被沈央央拉了起来,她那蕴含着怒气的声音冲破云西赫的耳膜。
“茵茵生了病,这些日子都是她一个人在承受,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要跟他起冲突,你还是人吗?”
面对沈央央的质问,云西赫一言不发,眼里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也没了往日的生气。
秦嘉树望着好兄弟的目光十分复杂,他倾身上前,将沈央央拉到自己的身边:“央央,别说了,西赫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说完,他俯下身子,对着云西赫说道:“兄弟,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见他的话,云西赫的眸眼中泛起微光,握着烟头的的手微微颤抖,烟气也被打乱。
“医生说,她之前一直拒绝治疗,又因为情绪反复,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健康,她不能要孩子。”
沈央央一愣,“什么孩子?茵茵怀孕了?”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习茵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好姐妹这个消息。
“前几天刚检查出来的,顾医生是骨癌权威,她让我劝说茵茵流产,茵茵却不肯让步。”云西赫捂住了双眼。
前方,一连串的脚步声传来。
“云总,我们从楼下的监控中发现了夫人的踪迹。”宋继明看了他们一眼,而后说道。
云西赫抬头,眼中装着希冀的光芒,“茵茵去了哪里?”
心里一片慌乱,话说出口时,他都没发现,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宋继明的目光有些为难,“根据监控显示,夫人可能…上了晋贺的车。”
云西赫忽然拔高了音量,“什么?!怎么会和晋贺扯上关系?”
自从那伙从京市来的人出现后,晋贺就恍若人间蒸发了一般,彻底失去了踪迹。
习茵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上了晋贺的车子?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宋继明说道:“我们一路调查了路边的监控,发现那辆车子后有人跟车,跟车的人正是从京市来的。”
“那晋贺现在人在哪里?!”云西赫忽然拔高了音量,眉头皱得非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