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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贺定定地看着习茵地脸,直至她的脸上被蒙上了一层苍白。
半晌后,习茵微微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你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能回家?”
晋贺言辞凿凿,言语中藏着一种她根本不敢细想的把握,习茵的心中忽然涌上了一种强烈的不安,那份情绪突如其来,快将自己淹没。
习茵眼睁睁地看着晋贺轻启双唇,那一刻,心中地不安变为了现实。
“你没有护照,也没有出国的记录,你本就是偷渡进来的,不管你是否能接受,你都回不了华国了。”他的话语微微一顿,唇角微微勾起,“现在习茵这个名字,在华国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将他的话尽数收进耳朵中,习茵缓缓垂下脑袋,手捂在唇上,眼中空洞无神,没了往日的神采。
如果事情真像他说的那样,自己已是一个“死人”,她完全不敢相信,父母是如何接受这个事实?
想到这里,痛苦在心下四处蔓延,她缓缓抬起眼眸,复杂的目光定格在晋贺的脸庞之上:“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除了故意,她别无他想。
那瓶矿泉水,那晚晋贺的态度,一切的一切在脑海里来回浮现,她的脸色越发难看。
听见她口中的质问,晋贺眉宇之间落下一层阴影,眸光隐晦:“茵茵,这你可就错怪我了,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云西赫发现。”
只要想到他和习茵的生活终于没了云西赫的阻碍,他便禁不住内心的波动而嘴角上扬。
晋贺以为自己将情绪隐藏得很好,但那眼中的癫狂笑意还是出卖了他,一触到那双眼眸,习茵恍若探到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
如同晋贺这人,也如同渺茫的未来,不知深浅。
她脸色难看,拳头也因为怒火而微微攥紧,指节泛白:“你根本就不是为我好,只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这样让我很被动,明明我还活着,却让我的家人尝到了丧子之痛,你还要狡辩是为了我好吗?”
她的话语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往他身上射了过去,晋贺的眸光越发晦暗。
“茵茵,不管你怎样想我,你终将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话落,他的嘴角轻轻勾起一道似有若无的弧度,“毕竟,在这个异国他乡,你是只能潜藏于黑暗的偷渡者,能依靠的只有我。”
这一刻,习茵眼中的三观尽数坍塌,一同倒塌成尘埃的,还有对晋贺这个人的印象。
不知怎么的,她的脑中浮现了晋贺的形象第一次崩塌的情况。
伙同云照斐将习茵绑架,又把自己粉饰成英雄,将她的善良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时,习茵还天真的以为晋贺只是走错了路,没想到错得彻底的人是自己,他本就是自私到冷漠的人。
“晋贺,你真的是个疯子。”她死死的咬着牙齿,眼角溢出一抹红色。
“我是个疯子,但我就是喜欢你罢了,喜欢一个人又有什么错呢?”
说话间,晋贺朝着习茵的方向伸出手,想抚摸上那张脸庞。
但当那双手离她的脸还剩几厘米的距离时,习茵却沉着脸往身后退了一步,让他抓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