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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封信纸彻底在宋蔓面前烧成灰烬的时候,晋贺终于赶了过来。
见着母亲表情严肃,一个手下站在身侧,不知道要忙活什么好事,在火盆里烧着某样东西。
空气中传来某种烧焦的味道,晋贺有些不悦地动了动鼻子,“母亲,我正在处理公务,你怎么突然把我叫了过来?”
看见儿子,宋蔓眼中的担忧未曾化去,反而更添了一抹凝重之色。
她小心的看了眼周围的人,目光示意阿尤和那个烧纸的手下,“你们两个可以去休息了,我有话要和你们少爷说。”
阿尤虽然心中有着疑惑,但她今天已经惹怒了宋蔓无数回,不能再继续在夫人的面前恶意刷存在感。
当两人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宋蔓悄无声息的松了一口气。
晋贺觉得有些搞笑:“母亲,你这么严肃,做什么?”
宋蔓却一把抓上了晋贺的肩头:“你老实告诉我,你在法国呆了那么些天,都在做什么?”
没想到母亲竟然会问这个问题,晋贺下意识地敛下眸子,将阴沉的神色从眼底轻轻划过:“母亲问这个干什么?我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宋蔓的脸色却随着这句话落下,越发难看:“我倒是奇怪了,这是什么事情能让你觉得重要到盖过继承爵位?”
说到这个,宋蔓心中的怒气空前膨胀。
老伯爵在去年去世,本应该由晋贺继承爵位的,没想到在一事进行的前一个星期,她彻底地失去了晋贺的下落。
继承爵位的仪式也因为这个事故而无限推迟,直到今天。
“就是出去开展生意罢了,我看华国这些年发展得很好,并也想分杯羹。”晋贺的眉眼微微一皱,随口说道。
但他却隐藏了更多的细节,以及自己只身一人前往华国的目的。
“你说谎!”宋蔓紧紧的咬着牙齿,脸色难看至极:“你要正式开展生意,怎么会危害到华国的安全,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罪!”
晋贺心中一愣,“母亲,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舅舅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你在运城做的一切,化名为维安集团的的人,可不就是你的手笔吗?”
原来是这件事,晋贺的唇角微微一勾,心中有了些底气,“如果是这个事的话,你就更不需要担心了,反正维安也不是我的真名。”
“那这个云西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宋蔓眼中的担忧未曾散去,“我看你和苏家的这系列操作,怎么都像是在为难这个人!”
听见云西赫这个名字,晋贺的脸色去的第一次有了些许松动,看得宋蔓都是一怔。
他抬起头,小心地看了一眼二楼的某个窗户,见那里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几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妈,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们去其他地方聊。”
说完,他推着宋蔓的身子,渐渐离开了庄园城堡的方向,朝着那一片森林走过去。
风轻柔的飘向二楼的屋子中,窗户被开了一层小缝。
“云西赫……”风中传来习茵轻柔的嗓音,泪水慢慢在她的眼眶凝聚。
明明都做下了此生再不相见的决定,为什么此刻,忽然听见云西赫的名字,心里却还是这么痛苦?
忽然,一股血腥之气在口腔里肆意蔓延,她一口吐出了血水来。
望着地上那一摊血液,习茵脸上的血色一寸寸消失殆尽,唯有剩下了一脸的苍白。
自己的病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也不知道自己会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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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茵将自己关了两天之后,她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或许是因为到了熟悉的地盘,晋贺已经彻底的撕掉了脸上的假面,将所有阴谋和自私悉数暴露在自己眼前。
不能指望别人,她只能指望自己。
想到这里,她推开门走了出去,门一被拉开,一个人忽然径直地朝着习茵的方向倒了下来。
“哎哟喂,救命啊!”那个穿着佣人服饰的女人口中发出了优美的中文。
习茵却是脸色一变,右手抚上小腹,然后小心地朝着身旁跨了过去。
没了习茵的身子,阿尤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形,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