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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的脸上被蒙上一层阴翳,就连习父习母都忍不住觉得气氛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习父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还是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对着顾母虚虚点头,“原来是诏泽的母亲,他是我的学生,我们两家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顾母带着敌意的目光流连在习家众人身上,话语也是颇为锋利:
“能有什么误会?我给他介绍了这么多身家干净的女孩子,于小姐这么多年还在等着他,他却偏偏看上……”
顾母的话语微微停顿,没将话语说全,但此时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眼底的鄙夷之色。
顿时,一向很好相处的习父习母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习父涨红了脸,用力地将眼镜架推了上去:“这位女士,我女儿也是身家干净的女子,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
“哪个身家干净的女人,天天带着一个拖油瓶,还吊着我儿子?”顾母不甘示弱,眉头高挑,直接回呛道。
习南朝原本还在喝着果汁看戏,听见顾母的怒声,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其话中的重点。
他放下果汁,眼圈红了一圈,“妈咪,这个奶奶口中的‘拖油瓶’是我吗?”
见着儿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习茵心疼坏了,赶忙把习南朝抱进自己怀里,好生安慰:
“宝贝乖,你是妈咪最珍视的宝贝,不是什么拖油瓶,别听别人乱说。”
顾诏泽大抵知道是自己惹祸了,他面露尴尬旋即露出浅淡的笑意,上前一把拦住母亲。
他故作轻松泰然道:“不好意思,最近我惹我妈生气了,她有些口不择言,那些话都不作数的。”
习家人听了,脸上的愠色也没有淡去,只是看在顾诏泽的面子上,都没好意思发作。
若是吵起来,将这个事情闹大,苦的还是习茵的声誉。
气氛有些微妙,顾母身上的盛气凌人过于凶悍和毫无遮掩,以至于在场的人都被那强大的杀伤力气场所震慑到了。
顾母正要开口,肩膀处被顾诏泽轻轻一摁。
她心间恼火抬头瞪了一眼:“你们倒是很融洽,看他们这一家人有大有小其乐融融的,我真的好羡慕,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孙子带带?”
顾母想抱孙子的心愿,都快成为她的心病了。
人家都是儿孙满堂,每次聚会溜达还带着肉嘟嘟的小可爱,可她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害的她现在都不积极参加活动了。
顾诏泽往顾母靠了靠,贴近耳朵以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求饶:“妈,给我点面子,那可是我的恩师,你这样让我以后和老师怎么相处?”
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两家人闹得太僵不好。
喜欢习茵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从来没想过会给习茵带来这样的难堪
“是吗?只是朋友?”顾母对习茵可是早就有所耳闻。
都是这个女人,才让她那么优秀的儿子,至今还单身,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看着长得眉清目秀,肤色白皙,干净的黑头发,简单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