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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习茵抓起自己落在座位上的手提包,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店门打开,清脆的门铃声跃云西赫的耳朵,她一脚拥进了沉闷的热潮中。
她离去的背影一身决绝,云西赫只觉得自己内心的城池在一寸寸崩塌。
“不该是这样的……”他的眼眶猩红,喉间发涩。
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个境地?形同陌路,却又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忽然,一道手机铃声猛然传进自己的耳中,是云西赫手机传来的声音。
来电显示:不想理。
云西赫不动声色地挂断了电话,一整套动作雷厉风行,如同行云流水。
但才安静了没多久,那个手机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不厌其烦。
他这一次没有挂断,而是接了起来,语气颇为锋利:“有事快说,我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我可都问过小宋了。”友人贱兮兮的声音落进了他的耳中。
“秦嘉树,你到底有什么事?”
秦嘉树干咳了一声,缓和气氛:“咳咳,那个,我老婆最近回娘家了,我最近又加班得紧,你也知道我……”
云西赫无情地打断了秦嘉树:“抱歉,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无情!
“哎,云西赫,你能对我无情,可不能对嗖嗖无情,你可是她心中比我还要帅得存在,虽然我绝不认同这一点。”
云西赫捏了捏自己发重的眉心:“知道了,我去接嗖嗖放学。”
玛德,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狗运气,自己“妻离子散”,还要兼职给秦嘉树做“保姆”!
现在都是什么世道,连保姆这个行业都内卷到霸道总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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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茵虽然表现得很是冷硬,但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己紧张得心跳声快要盖住耳朵。
“不行,我一定要和云西赫离婚。”她一慌乱,就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指头,表情很是纠结。
忽然,一串手机铃声将她一瞬间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神智。
很意外的是,这居然是习南朝的电话。
想到儿子那张可爱的脸,习茵的眼中生出几分温柔,连忙接起了电话:
“儿子,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上学不紧张吧?妈妈不能送你去上学,真是对不起。”
习茵的嗓音里满是愧疚。
本来答应好,要亲自带儿子上学的,结果还是被自己繁忙的工作耽搁了,入学第一天,还是自己母亲带南南去的。
习南朝的声音有些无奈,倒像是个小大人一般:“妈咪,我只是上幼儿园,我有什么紧张的?”
糟糕,居然被习南朝这种小屁孩给鄙视了,习茵无奈地勾起唇角。
又是絮絮叨叨地说了些有的没有话,习茵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葛格,里在干麽(哥哥,你在干嘛?)”习南朝将手机拿了下来,忽然听到了一声软软的声音。
这个小女孩的声音,居然比他还软乎乎,就是有些漏风……
“给我妈妈打电话。”习南朝冷静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小女孩比他还要矮上不少,听见他的话,一张小脸忽然就瘪在了一起,小声地哽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