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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习茵太年轻了,完全搞不懂这些精英人士的心态。
“嗯,我们当初没打官司,和平分手,现在我还挺感谢她总是这么不遗余力地为我介绍顾客。”陈律师有些无奈的扶住额头。
习茵干笑了一声,而后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你这句话好像带着一种意味,你已经见过太多这种情况了。”
实在是可以吐槽的状况太多,习茵平日里秉承“谨言慎行”的风范,但在这对前夫妻面前还是屡屡破功。
“我的确见惯了这种场面。”曾经以微微一笑,我不在意习茵的吐槽,而是利落的将话题转为了正事:
“既然你已经请假来了这里,那我们就直切主题,进入正事吧。”
“我先提醒你一声,我的情况有点复杂。”习茵抬起眼看向陈律师的方向,目光微微有些复杂。
她决定给对方打一下预防针。
“是这样的,五年前……”
习茵和云西赫之间的故事纠葛太过漫长,也太过累赘,她足足耗费了一个小时时间,说到口干舌燥,才把这件事情讲清楚。
但她也略去了云西赫的名字以及自己晕,有一个孩子的事实。
这些事情,习茵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想先听听律师的初步想法。
“陈律师,以上就是我所有的个人情况了,请问这个事情好操作吗?”习茵端起桌上的水杯,小小的喝了一口。
过了一个小时的沉淀,原本还冒着热气的热水,早已凉透。
陈律师扶住额头,目光有些呆滞:“这个故事太过曲折了,你让我再捋一捋个关系。”
玛德,他从事律师行业以来,就从没有碰见过这么狗血又这么戏剧性的案例。
没想到今天居然让他给碰见了。
“好的,但这件事情真的很着急,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今天就想拟出一份离婚协议。”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陈律师的身上,目光坚定,抵在在案桌上的手指又攥紧成拳,指节微微泛白。
陈律师完全可以读懂习茵目光中的坚决,也完全能理解她心中的紧迫性。
但……
“习女士,你和你丈夫之间的离婚案有点复杂,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搞定的。”在诡异的沉默中,陈律师微微动了动嘴唇,有些艰难地从唇齿间发出这些声音。
“为什么?很困难吗?”听见这模棱两可的话,习茵的眉头一瞬间皱起,皱成了几道褶皱。
右手捏紧,显示了她内心的不安。
“有太多问题需要解决,而且都有一定难度,第一点便是国情问题。”陈律师望着习茵的方向,嗓音微沉:
“习女士,你这些年很久没回国,大概不知道,华国在三个月前出台了一项规定,凡事提请离婚诉讼,首先得经过三个月的离婚缓和期。”
“不行,三个月的时间太长了,我等不了。”习茵的声音猛然拔高。
如今云西赫已经因为一个鞋子而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虽然他可能已经被自己的话给带了过去。
但她不保证,以云西赫那般精明又聪慧的人,可能明天就会发现习南朝的存在。
到那时,可能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