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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云西赫的话,陈昭识的眉头不自觉便皱了起来,好似听到了什么荒唐语录一般,他的唇角勾起了一道冷笑:
“云先生好像在说笑话?我叫尤利西斯,这不是大家公认的事实吗?”
“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和茵茵长得这么像?”
云西赫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微微摩擦,心里头有些念头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捕捉不到细节。
这个巧合实在是太过突然了。
曾经,云西赫在诺雅庄园失去了习茵的踪迹,但她最后一次的记录则是和眼前的男人相关。
两人实在是长得太过相似,相似到连云西赫都赶到吃惊得程度,但那时他强硬的把这个也一点压了下来,只当是巧合。
但现在,陈昭识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且那些资源片与又验证了一个事实,当年习茵的“失踪”果然和陈昭识脱不开关系。
巧合多了,就成了刻意,云西赫一定要弄清楚。
“你是习家的亲戚?”没等陈昭识开口,云西赫又接着问道。
但云西赫心里也清楚,习家应该没有这样的亲戚,否则也不会清贫了这么多年。
而且,这些天宋继明调查到的资料显示,陈昭识是老哈里先生自小养大的孩子,父母皆是身亡。
无论是哪一个猜测都对应不上真实的证据,但云西赫现在能做到的就是一点一点的试探。
“可能是因为——”陈昭识唇角微撇,拉长了音调,忽然落下一声:“夫妻相吧。”
陈昭识打定主意要给云西赫一些冷脸,再不济也要让心里难受纠结。
眼前这个男人得到了自己视若珍宝的妹妹,却毫不珍惜,让妹妹年纪轻轻就尝尽万般苦楚,再也不敢相信爱情。
“……”云西赫的呼吸猛然急促,眼神也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你已经结婚了,而且我才是习茵的老公。”
婚姻关系仍然存续,这是云西赫的底气。
这些年,云母总是使小手段来在他的身边安插各种形形色色的女人,就是为了让他向法院提出离婚诉讼。
但他没有,现在他也无比感谢自己做的决定。
“你们五年没见,这份婚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如果你还爱她,就应该放手,不要再纠缠她。”陈昭识冷声怒斥,眸光也越发冰冷。
这个云西赫,还真是听不懂好赖话!
“不,我绝不放手。”云西赫的眼里攀上一丝血丝,然后又冷着一张脸说道:
“你说我又渣又坏,但你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我的感情?”
陈昭识的眼眸一厉,“你什么意思?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
“我在诺雅庄园见过老哈里先生,他将自己唯一的女人交给你一个外姓的孤儿,这等气魄让我佩服,但你又是怎么对待哈里先生的一腔好意?”
“不要拿我和你做比较,你根本不配和我相提并论,我的事情也不是你能说教的!”陈昭识陡然拔高了音量。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将心比心,还请你推己及人。”云西赫眸眼讽刺,“我猜的果然没错,你喜欢卡罗琳,但你不敢表露?”
陈昭识的眼中微微一愣,抬眸看向云西赫,满是震惊的神色。
云西赫笑了,就这么来回几个试探之下,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在很多事情上我都可以妥协,唯独茵茵,我做不到。”他动了动嘴唇,拳头指节泛出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