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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卷发女人的话,本来王大姐的内心还存在一点疑惑的,但在看见云西赫和习茵一家三口出现在云台花园楼下。
王大姐几乎就料定,云西赫就是卷发女人口中的丈夫,没想到习茵看起来人模人样,背地里却尽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八卦团的女人都是家庭主妇,最看不得这种破坏别人家庭和感情的女人。
经过这一遭,这些女人对习茵的印象简直被拉低到了最低,成为了人人口中那种“卖弄风尘”的女人。
忽然,一道刺耳的手机铃声响彻在众人中间,王大姐揪出自己放在兜里的手机一看,转是她家那口子的电话。
一接通,丈夫的怒骂在耳边响了起来:“你这臭婆娘,我饿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快给我做些下酒菜。”
王大姐脸色微微一沉,只觉得脸上无光,难看极了:“这又是怎么了?你不是在看球赛吗?而且我正在和姐妹们聊天呢,走不开。”
说这话,只是为了在那群女人中找回一点脸面罢了。
要放到自己家里,王大姐哪里敢跟丈夫这么犟嘴。
她现在可是家庭主妇,一个家庭的开销都要靠着自家丈夫在老板那里干苦力呢,她一个没有工作的闲人,哪里有什么话语权呢。
果不其然,她的拒绝点燃了丈夫的怒火,直接对着手机怒吼道:“臭婆娘,我是请不动你了?再不回来给我做下酒菜,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下一刻,手机被丈夫给挂断了,王大姐的心也在这时辰到了谷底,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好生难看。
她将手机从耳边拿来下来,有些不自在的对自己的姐妹们扯了扯嘴角:
“我家那口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毛病,离不开我,这不,我才出来多久啊,就喊着我回去了。”
楼下的那群女人都是人精,没不就生的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着促狭的笑意,在面上却毫不显示。
女人们看破不说破,随口应和道:“是呀,你和你家老王最恩爱了,我们都看在眼里。”
“那我就回去啦,明天我们再聊。”听见女人们的话,王大姐渐渐的找回了一点自得。
都已经是晚上了,王大姐也不想开火做饭,直接在小区门外的夜宵摊子上叫了点小菜,然后拎着包装盒上了楼。
推开家门的时候,一股酒气在王大姐的鼻尖来回萦绕,她皱了皱鼻子,只觉得想吐。
但吐是不可能吐的,就算是吐,也不能在自家男人面前吐,否则自己面临的将是一阵狂风暴雨。
她抬起头,看向客厅。
原来她家的老公竟然是刚刚意图讹诈云西赫的中年男人,此刻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球赛,佛桌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地,满是脏污。
“回来了就去做饭,做点事情磨蹭蹭的,我都后悔当初娶了你这个蠢玩意!”见王大姐不为所动,中年男人显然发了脾气。
刚刚在云西赫那里吃了瘪,男人只觉得心里有一股子气凝结在心头,来回流连。
看见王大姐,中年男人一下就找到了发泄的对象,辱骂的话张口就来,噼里啪啦的像似万千石子,向着王大姐身上砸了过去。
王大姐忍着恶心的感觉将装着夜宵的盒子放在了桌上,“我给你在外面买了小菜,都这么晚了,你就将就着吃一点吧。”
中年男人瞪了她一眼,“懒死你得了,我当年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一个败家玩意?你可别教坏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