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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凄凄的眸子望向阁楼外,墨绿的色树叶在风中一片摇曳生姿,那轻轻摇晃的弧度如同母亲温柔的手从上面拂过一般。
一个孩子没有母亲很难过吧,她轻轻的从地上起身,慢步踱到朱红的楼兰前,风轻轻拉起她柔软的绿色的裙摆,长长的披帛被风撩开,胸前一缕一缕的青丝掀开,尖细的发划过她白嫩无瑕的肌肤,还是她对不起。
他在先啊,就算他恨她,折腾她,那么,也可以找到一个原谅他的理由了不是吗?
可是,爹爹呢,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她的爹爹,在这世上亲人为数不多,她又怎么忍心再失去一个?
可是,面对的这一切,她该怎么办?
“其实,有时候你别替别人考虑的太多,什么时候也可以为你自己想想?”
南宫瑾坐在原地,手支在矮几上端着杯子浅浅啜饮,眼缓缓的看向站在阁楼边沿的夏子漓,朱红楼兰,绿色的一抹纤细倩影,青丝漫卷,风景如画,美人如画。
“我提醒你只是因为受人之托,她不愿你出事,而我自己也很困扰呢?”
许久,顿了顿,盯着她的目光深邃,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她?”夏子漓诧异的转头。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她是谁?”南宫谨淡淡的语气,满不在乎的端起面前的茶水。
马车停在原地没有挪动,出了大门,她小心的提了裙摆,一只手扶了紫儿上了马车,马车按照回王府的路线一路返回。
外面的光不时撩开的车帘透进来,脑袋一直浑浑噩噩,其他的都暂时不去想,墨云轩现在一定回了王府,回去发现她不见了,真不知道会是怎么个情形。
过了约莫大半个时辰,马车停在王府门前,车夫勒住缰绳,嘴里一道驭马声,马蹄在坚实的地面上“蹬。蹬!”两声,最终停下来。
刚下了马车,冬菊就从大门里急冲冲的跨出来,手里拿了一件长长的白色的大氅,想是地上风大,急忙给她披上。
她耐心的看着冬菊给她系大氅上丝带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