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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的喝了口茶,随手将茶碗放在一边,墨云轩阴郁的眼看向牢里的夏衍。
“夏大人,早在景逸宫被毁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咱们总有一聚的?”
话音一落,夏衍的脸上的平静便再也挂不住,颤抖着手,一声哀嚎。
“当年老夫。老夫也是实属无奈,当年,先皇迟迟不立储君,朝廷内外纷争不断,先帝卧榻在床,忧心重重,其实,当年老夫也是不愿意的啊,先帝将老夫的小女拘在宫里,目的就是要老夫除掉所有皇子的生母,先帝。他的心里也是恨啊。”
“少来这套?”墨云轩阴鸷的眼里骤然蒙上一层冷冽的冰霜,狠狠的声音,“如果没有你心内的贪欲,父皇他能看准你么,为何这么多的臣子放着不用,偏偏选中了你?”
夏衍泛黄的眼睛在霎那间定格,脸上是微愕的神情。
墨云轩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手肘支在豪华的红木扶手上,拇指的白玉扳指在牢狱的灯火里闪烁着一圈夺目的光。
“本王的母妃从来是在家里娇生惯养,在家里从来没有吃过半点苦,受过丁点痛,至进了宫,也是屡屡最受父皇宠爱,当年母妃是不肯受死,她明白父皇的用意,可是她不愿,她一个正直年轻妙龄的少女,她怎么情愿,怎么愿意让自己变成一堆枯骨伴着父皇走入皇陵,本王知道母妃的倔强,可是不管她怎么的不愿意,不配合,你怎么能。怎么可以一把火烧了她的殿宇,在那漫天的火光里的凄哀的叫声,你知道在火里被活活烧死的滋味么?”
浓眉紧紧拧成一团,因为愤怒,墨云轩的眸在刹那间一片血红,手死死的握成拳,“嘭!”的一声巨响,旁边的矮几应声而裂,扬起一阵灰,然后清亮的碗盏破碎声铺满耳膜,身后的狱卒和侍卫急忙跪了一地。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