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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将地上瘦弱娇小的身子一把大力提起来,衣领紧紧勒着夏子漓的脖子,发不出声音,连叫痛的声音也发不出,夏子漓如同要断了气般双手抓住自己的衣领,脸上血色全无,不停的挣扎,希望能有一丝松动的缝隙喘气,而接下来“嘭”的一声被墨云轩粗暴按在监狱的墙上。
“墨云轩,你要干什么?”皇甫昊睁大了眼,他看着他对待夏子漓的粗暴的动作,眼睛里散发出浓浓的恐怖,一种极致的不好的预感腾升,手臂沿着牢柱的缝隙伸出去,五指张开,想要竭力的抓住,但是任凭他拼命将半侧身子挤了出来,眼眸血红,五个手指在空气中突兀的分分合合,却是什么都阻止不了,他人锁在监牢里,而距离根本达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墨云轩将夏子漓一把按在墙上,丝毫不顾忌她的柔弱的身子,无助的哭泣,手撩开她的裙摆粗鲁的一把拉下她的亵裤。
“不?”夏子漓无法抑制的大哭出声,手软软的推拒着他,可是他的力气之大,她根本推不开。推不开。此时墨云轩像头饿狼直直扑在她的身上,是的,经过这么多天,他忍着,一直忍着,忍的好辛苦,他想要她,他想她想的快发疯。
而夏子漓头枕在冰冷的墙壁上不停的摆头,泪水一败涂地,手臂软软的垂下来,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当着昊哥哥在场如此的羞辱她。
而下一刻,墨云轩一只手抱住她的小臀,膝盖撑开她的纤细白净的双腿,绫裙沿着腿的暧昧姿势散开,遮住了大腿的根部,留下的小截的纤细在外,细嫩白净,说不出的美感,更是惹人欲血偾涨。
“啊?”一道满满的痛楚的叫喊,那么痛。那么痛。夏子漓泪水横流,痛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开口。
他没有丝毫的怜惜,膨胀的欲念如同久蓄的火山,甚至带着泄愤的味道,一发不可收拾。“漓儿?”牢狱里一道惊心凄惨的喊叫,每一个音符都是那么的痛。那么的心酸和无奈。
而随着他的喊声,越发激起墨云轩的怒气。
“皇甫昊。本王告诉你,她是本王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是,就算哪一天本王玩腻了,厌弃了,也都轮不到你?”
许久,明明是淫靡的气息交织,墨云轩粗糙的喘着气,冷酷的,残忍的话语便狠狠的撂了下来。
此时,夏子漓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甚至连眼泪都枯竭了。惨白的唇,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任由他折磨。他的这样的话断了她所有的后路,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女人,就算是死,也更改不了。
终于,在他发泄完了以后,墨云轩冷冷的放开她,他的手一放开,夏子漓无力的身体如同失去支撑点瘫坐在地上,惨白的脸,无神的眼,干裂的唇,手软软的撑在地上,裙摆依然凌乱的遮住她白皙的半截小腿。
一副颓败的样,她的心,支离破碎……
黯然的空间里,一切的东西仿佛都有的对她来说都已经静止。
墨云轩冷冷的看了眼瘫倒在地上的她,眼神里隐隐透出一种厌恶,看了一眼似乎再不想看第二眼,随即转过身,看向一样瘫坐在牢房里眼眸无神快要崩溃的皇甫昊,挺拔的身躯走进,如刀刻般富有立体感的五官精致绝伦,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居高临下……
“本王只想告诉你,有些女人你可以碰……本王乐意成全你!”
眼神一暗,里面是凌厉的锋芒,双手负起,凌然的气息便凸显出来,语气突然加重,“而有些女人,是你不该沾惹,沾惹不起的。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如果刚才的话还敢讲出第二次……你这个将军就别做了,包括你的皇甫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冷冷的声音说完,黑眸一敛,也没看地上的夏子漓,反身大踏步的走出去……
燕王府的地下密室,四周是一块一块长石精磨打造出的墙壁,每一块石头上雕刻了一只竹叶,房里只有一方石桌,分列的四个石凳,桌上放着笔筒,黑玉打造的笔筒上面依然雕刻着一枝栩栩如生的墨竹叶。笔筒之下一方砚台,此时,墨汁凝固,想是主人很久都没光顾这个地方……
转角之处另接一方暗室,入口处摆了几把座椅和梅花茶几,而此时,墨云轩两道英气的眉微敛,手肘撑在矮几上,神色有些黯然,左手不停的旋转着右手上精雕细啄的白玉扳指,神色游离,久久的坐在椅上,一语不发。
“怎么了。专派了人请我来。现在怎么一抹无精打采的模样……”
对面穿着黑白相间的衣袍的青年男子嘴角噙着一抹笑,两道长而窄的浓眉,两弯精亮的眼,翘起二郎腿,衣袍微微翘起,只看见白底黑面的长筒鞋靴。
“这次的疫病有那么严重么。”男子正了正色,将身体调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墨云轩依旧是凝着神望着某处,眼眸无波,许久,手微微抬起,递向唇边,淡淡回答三个字。
“很严重?”
“京城外的流民大批涌入,后面才知道已经被用了毒了……而且全部出现在我的管区。城北。”
轻轻的顿了下,墨云轩缓缓说道,然后,抬起浓黑的眸子,面色镇定。
“落红胭脂的毒如果分量较少的话是不是不会即刻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