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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很难过,矛盾和痛苦纠结,但是夏子漓还是不舍得推开腰身的那双手,就算不爱,至少也有一种眷恋和依存。
墨云轩,其实一直是活在她心上的,尽管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不是那么完美,甚至是一种如同阴影的黯然,但是,他依旧以一种不正派的形象强势注入她的心间,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粗暴之下偶尔的细微的温柔,一张无谓的冷脸,仿佛冰山不变的冷脸,却会怀揣着手,英气眉紧拧,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全名夏子漓……黑色夜空,无尽苍穹,无星无月,不管多晚,他都会抱着她一起睡,她习惯他的体温,甚至习惯他在深夜里醒来抱着她索要的欲念,月影纱内,急促的低喘,让她明白,她的男人,这辈子只有一个,不管她愿不愿意,接不接受,她的夫君只能是他……墨云轩。
所以,对于他,她有恨,有厌恶,也有依存……
她知道自己穷其一生都没有办法脱离他的身边,但是,他也真的伤的她足够的深,到现在为止,她都不明白一年前的那个晚上,为什么他会绝情至此,这种绝情,让她有了忐忑,整个身心都无法像以前那样,完全的信赖他,相信他是她的全然的依靠。
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清楚的对她说过一个“爱”字,但是,她却依然为他生下了孩子,属于他的孩子。
其实,以前所有的伤痛加起来比不过那晚,如果说以前他打她,摧残她身体,践踏她的自尊伤的只是她心的一角,那么,在那个夜宴上,他叫她滚,口口声声的再也不要见到她,那刻,她的心便成了雨后的枯败的花,花瓣散落一地,支离破碎散开一地。
只因为,之前,她不喜欢他,不在乎他,他对她的折辱只会让她恨,错了,应该不会恨,因为她根本不在乎,不在乎那么何来恨之说……
尤记得,当日,她曾在国公府,面见宁王时,曾那么洒脱的说出口,“姓墨的都这么一个德行么?”
她能说的那样无谓,那样恣意,只因为当时他在她心中根本没什么分量可言。
但是,要是一早知道他会出现,打死她也不会来这么一句的,因为这样就是在给自己挖坑,找罪受,知道他不会给好果子吃。
可是,后来,也许是皇甫昊的告白,让她明白了自己心底的坚持,嫁进了燕王府,她就是他的妻,不管他休了她都好,她终究只能是他的妻,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了皇甫昊,为他而坚守。
所以,就算他伤她,她内心依然保留了只属于他的位置,只是,她不想轻易就原谅他。
“想什么……这么出神!”于是,那温热的气息又霸道的扑面过来,贴在她的颈脖,她的耳廓唰的一下就红了,沙哑的磁性的嗓音,带着一种天生的蛊惑。
腰身的力道又紧了一圈,夏子漓眉微微一蹙,为什么他总是抱她抱的很紧,那种力道,仿佛生怕给她留下一丝松动的缝隙。
“能不能别这么抱我,我快透不过气了?”有些厌烦,她现在对他说不出的厌恶,尤其是当他凑近,给她一种不留缝隙的紧迫感,让她浑身都不舒服。
“那我该怎么抱……万一抱不紧你跑了怎么办!”他坏坏一笑,低头将她往怀里一揉,力道一点都不比之前的小,那种紧仍然牢牢地扼制着她。
她秀眉蹙的更深,身体试着挣开,很久也没成效,他的动作比她快,当她才抬手将他的一只铁壁扒开,他的另一只铁壁便瞬间搭了上来,拥着她整个小小的上身,如同故意和她作对一半,夏子漓试了半天,也没挣扎出来,半响,懒得去看他那张令她厌恶的脸,没好气的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把我休了,叫我滚么?”
她说的刻薄,那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刺。
墨云轩的俊脸因为她说的这件事微微阴郁了下,然后仍然是舔着一张讨好的脸殷勤的笑着,有些底气不足,将她的上半身拉近,头就放在她的肩上,欺上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我怎么舍得?”
他怎么舍得,依她看来,他舍得的很。
“你有什么舍不得,你不是燕王么,又不会缺女人?”她说的酸涩,因为上次的事,也因为说到女人,私心里,她不希望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
总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她对他的怨,恨很多,以致脾气也是见长,然后墨云轩也不像过去那样一张冷脸,让人不寒而栗,反而,现在,他在她的身边总是嬉皮笑脸的迎合着,偶尔有些小闷气,也是一闪而过。
“缺啊,怎么不缺!”他吻着她小巧的软软的耳垂,调侃的语气,说着让人意乱情迷的话语,“时时刻刻都想女人来着?”这句话说的老实。
手便不安分的上爬。
夏子漓惊惧的吸了口气,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奶娘乳母都还在旁边,虽然隔了一些距离,但毕竟一转眼就能看到这边的情景,他倒是一点都不避嫌,要是被一堆三,四十的老妇人看见这一幕,她可不觉得有什么趣,脸都丢尽了。
急忙掀开他不安分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