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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今,他非要这样,为了孩子,她还是必须要保全他。
燕王府,暗香水月的殿堂内,乐师半跪在殿堂内,燕王府的乐曲班子,乐器自成一套,磬,埙,鼓、琴、簧,笛,五六个王府侯府的爷坐在里面,高堂之上的人,自然是墨云轩。
月牙白的锦袍紫色的螭纹镶边,衣着大气,华丽,金钩玉带,赤金冠冕,墨发随意披散在背上,俊美无比的面容,修长熠亮的机敏中黑眸又带了几分魅惑。
“这香兰曲还是要取最中间的一段编制了再跳,否则,这调,你看啊。鞥~……”男人一边哼着这中间的半段小曲儿。一面拿着手中银筷,用头轻敲着那白玉石蕉的四方杯,跟随者乐师的节奏,半闭了眼,陶醉跟着吟唱。
底下的乌木雕花长案上,一案一人,人差不多环住了整个厅堂,葡萄美酒夜光杯,每人都有一个丫鬟陪侍,斟酒,布菜,左边下角就是乐师待的地方,筝的空灵,琴的浑厚,那声音混在一起,忽高忽低,韵调和谐,周围的人,至少坐在最上座的男人的确是被这种悦耳的弹奏给迷住了。
随着起和。
而只因为这男人的这句,周围的人们纷纷仰头举杯抬身附和。
“王爷甚通古韵,意达古今,这份情操,非德行尚高之人所不能及——”
坐在最面前的,声音最响的,双手相合,支起长长蟒纹袖襟,头上垂下来两条黄色缨带,自然是北安郡王莫属。
“是啊。是啊。王爷博古通今,竟连这礼中声乐也能参至如此精妙,我们这些人就只能仰慕而不能及了——”
男人坐在最堂上,听着下面的一片赞扬奉承声,好看的唇角勾起,那精亮的眼眸里满带笑意,笑意中略带冷意,明知道这并非一定出自真心,却也享受着这权力带来的不一样的唯我独尊感。
如今天下,有多少人又敢明着跟他燕王为敌,他墨云轩就是大半个天下。
厅堂的中间,一大片空置的地方,红色的地毡上,有舞姬在上面连连起舞,她身体轻盈,舞步也极为熟练,而跳的时候也是专注认真,那小小的脸蛋,脑门上香汗如风熏熏,而身上穿着的特有的南边雅族人的服装,看起来比中原女子又多了一丝异域风情。
一股男子的坚韧和野性。
“王爷是喜欢这个女子了——”
男人听闻身边的人说这句话,那双如点漆的眸子幽深湛亮,笑意未达眼底,不说话,举起酒杯支起的宽大袖幅。
琼浆玉液,头一扬,清冽醇香的酒水灌入喉头。
随即,修长手指将酒杯重重之下压在桌上。
对面前那舞着长袖,始终一副不卑不亢神情的女人模样,眼眸深邃,而内心却是气恼的。
喜欢,爱?!这两个字的意义难道不一样么。
他这辈子只会喜欢一个女子,可是,征服却是男人性子里天生出带出来的那种控制欲。
其实,除了夏子漓,这辈子,这是第二个让他吃瘪的女人。
她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有如此的硬气。
如此底气,敢跟他堂堂王爷抗衡。
舞姿在台上蹁跹,女人毡帽上的璎珞贴在打湿的额上,让那瘦小的女人的脸蛋因为吃力而翻上了两抹红霞。
她的皮肤并不白,小麦色的肤色,是雅族人的肤色。
但是,她的五官是很精致,很漂亮,且不说在雅族,就算是中原也算是称得上美女。
身材娇小,尤其是时常跳舞的人练就的非一般的纤细腰肢,柔韧非常,算得上真正的小蛮腰。
墨云轩那灼灼的眸就一直停留在她的腰间,他看她尽情的跳舞的模样,仿佛在用生命跳舞,那种热情劲投入劲非常迷人。
他不怕她有魅力,他一定会征服她的心。
想到这里,男人的眸子忽而变得悠远而沉冷,凝滞在唇边的酒杯,那喝酒的动作越发是慢了下来。
他不怕她现在跟他这样硬撑着,他有办法,他会让她总有一天会对他解除全部的防备,并且求着,跪着让他在意她,那么,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宴会结束后,墨云轩跟着来到她的房间。
这里,是他独独赐给她的在后院的一个地方。
他还给她故意配了一个侍女,青蛾,这是他特意从王府里挑出来的一个比较能干,聪明伶俐的丫头给她的。
青蛾站在外面,看见墨云轩进来,脸色凝了凝然后福了福身。
“王爷——”
男人没有看她,脸色略黯然,轻抬了手手指微动,示意侍女离开。
青蛾愣了一下,头转着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里面。
那内室里此刻对着铜镜摘着钗环卸妆的女人。
从侧面看里面的女人一如既往的表情和动作,丫鬟又赶紧朝着墨云轩福了福身,低头,才转身退下。
凌云水烟纱的纱幔,男人走过去,手自然的撑在上面,纱幔被撩的更开。
也将内室坐在梳妆台前安静着卸妆的女人也而看的更清楚。
她那慢悠悠的,全然不当他在这里的那种恣意和肆意,看的男人腹中一股郁气,冒火的很。
他骤的两步上去,有力的手臂一把扣在女人腰间。
然后,强硬的将她的头扳过来,让她的脸贴近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