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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霜霜两眼放光，没想到这次来还能进入千音阁的典籍阁挑选书本，当真是赚到了！

“不过启阁主，你怎么知道我家小妹会苗曲？”

赫元启眼色一紧，“我身为千音阁阁主，消息比旁人灵通，不足为奇。”

莫霜霜点点头，确实是这个理。

只不过这家伙总时不时没正经一下，她总会下意识忘记他尊贵的身份。

赫元启抿了口茶水掩去眼底的微微动荡，余光撇见莫霜霜面前还满当当的杯子，问，“莫小姐不喜欢我烹的茶吗？”

莫霜霜歉意地笑了笑，“不，我只是不喜欢吃苦的东西。”

“哦？”赫元启又为自己添了杯茶水，“苦尽甘来，莫小姐想必今后会明白的。”

莫霜霜耸耸肩，“在我看来，生活已经够苦了，不再多吃点甜的来弥补，反而还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语来约束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享受当下，过的有滋有味，才是人生的意义。”莫霜霜说着，眼里飞扬起傲人的光彩。

闪亮夺目。

赫元启痴了一瞬，恍惚过后，扯出一抹笑容。

“如此，倒是我狭隘了。”

莫霜霜摆摆手，“启阁主这样说倒是折煞我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活着的方式，我不过是遵循我的本心而已。”

赫元启沉默了片刻。

本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