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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霜霜微微屈膝一礼，“多谢娘娘的肯定。”

“臣女想，此番修行由多位高人共同鉴定把关，定不会因为一些突发的意外而有失偏颇，也不会因为一些小恩小惠而坏了规矩，最终的选择定然是最公平公正的，胜出的两人也一定是各方面最能服众的。”

“您说是吗，贵妃娘娘？”

莫霜霜说罢，缓缓抬起眼帘，幽幽地看向湘贵妃。

湘贵妃被她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不受控制一样颤抖，她只有握紧双拳直至纤长尖锐的指甲抠进掌心才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纵横后宫这么多年，从未有过惧怕的感觉！

莫霜霜不过是个侯府出生的死丫头，还是个曾经恶名满天飞的泼猴，怎得会有如此强大的压迫力？

“娘娘？贵妃娘娘？”莫霜霜见湘贵妃光瞪着自己不说话，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缓步走上前。“娘娘？您面色如此之差，可是哪里不舒服？”

“呵，莫二小姐细心了，本宫确实有些乏了。”湘贵妃立即顺坡而下，“桂枝，扶本宫回去。”

“是，娘娘。”桂枝贴心地扶住湘贵妃缓步转身离开。

湘贵妃背过身子，终于错开了莫霜霜尖锐无比的视线，狠狠松了口气。

再抬眸，她眼里满是狠戾。

莫霜霜方才的举动难不成是想告诉自己，她能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丢脸，也能让自己体面而退？

总之这死丫头太危险！

留不得！

待湘贵妃离开，赫滢瑶也松了口气，走到莫霜霜身边握住她的手。